起黑密斯的注意,現在正是時候。我把刀子從桌子上猛拉出來,手抓刀刃,嗖地一下把它扔到對面的牆上。我本來只想把刀子牢牢地紮在牆上,可刀子卻正好卡在兩塊板子的縫隙裡,顯得我更加身手不凡。
“站到那邊去,你們兩個。”黑密斯說著,跌跌撞撞地走到餐車中間,繞著我們仔細地看,像對動物似的捅捅我們,又看看臉。“嗯,還不錯,並非完全沒希望。看上去還挺強壯的。到時讓設計師給你們一鼓搗,就有樣了。”
皮塔和我都不懷疑這點。獵殺遊戲並不是選美比賽,可話說回來,外表英俊漂亮的選手也似乎總能得到更多贊助。
“好吧,咱們做筆交易,我喝酒,你們別管,但我也不喝多,好幫著你們。”黑密斯說。“可你們要完全照我說的去做。”
這雖然算不上什麼好的交換條件,但比十分鐘前沒一個人指導時邁進了一大步。
“好吧。”皮塔說。
“那你就幫我們吧,”我說,“我們到宙斯之角時(希神神話中哺乳宙斯的羊角; 滿裝花果象徵豐饒的羊角(通常用於繪畫或雕刻中)――譯者注),什麼最佳戰術?”
“一次只拿一樣。幾分鐘後,我們就進站了,你們會被交到設計師的手裡,你們不會喜歡他們的設計,可不管怎樣,都不要反抗。”
“可是――”我說。
“沒什麼‘可是’,別反抗就是了。”黑密斯說著,從桌上拿著酒瓶,然後離開了餐車。門在他身後關上時,餐車內黑漆漆的,儘管還有一絲光亮,但車外面好像進入黑夜。我想火車準是進了通往凱匹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