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地牢裡關押的人並不多,只有十來人,但一些人不斷說話,也顯得吵吵嚷嚷。
“嗬……嗬嗬……”
一道極為嘶啞嗓音夾雜在這些吵嚷的聲音中非常輕微,輕微到能使別人輕易的忽略過去。可是加巴爾不是別人,這道嗓音雖然嘶啞,但他依然熟悉,即便是夢中也不會忘記。
“麥迪格!”
加巴爾大步跨到一間牢房前,裡面一堆分不出顏色的破布上躺著一個枯瘦如柴之人,長長的頭髮跟臉上的鬍鬚糾結成一團,赤裸著身體,身上已經看不到面板,覆蓋了一層黝黑的痂。
他艱難的看向過道,從喉嚨間不停發出“嗬嗬”聲,本黯淡的眼裡現出強烈的希望。
“啪”
加巴爾一把揪斷鐵欄柵,衝入室內輕輕地抱起那人。不顧這裡刺鼻的臭味以及他骯髒的身體,不停地親吻他的眼睛、額頭:“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加巴爾老淚縱橫,心如刀絞。妻子早早過世,只給他留下一個年幼的兒子,他既當爹又當孃的把孩子拉扯大,看著兒子娶妻生子,就在他以為能享天倫之樂的時候,兒子與兒媳卻莫名失蹤。現在才知道兒子、兒媳全是因為他才受這無妄之災時,加巴爾的心在滴血。
父子兩的眼淚交織在一起,在麥迪格的臉上留下一道道痕跡。
“嗬嗬”麥迪格眼裡突然冒出焦急,他急促的喚著。
“怎麼了?我的孩子?”加巴爾緊張的摟緊麥迪格,見他不停瞟向外面,馬上便知兒子在焦急什麼:“放心,孩子,嘯天去找艾瑞了。”
就在他話語剛落,夏嘯天託著一個同樣枯瘦的人走進來,身上套著夏嘯天的外衣,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