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林曉峰不想問,是不願意牽扯進這糾紛之中。
可此時,他既然已經被牽扯進來,自然就得問清楚才行。
扎那坐在草地上,看了二人一眼:“你們兩人不是什麼普通的陰陽先生吧?”
林曉峰跟項誅對視了一眼。
隨後林曉峰點頭:“沒錯。”
扎那見林曉峰並沒有多說什麼,也沒有開口問。
他思索了一陣說:“我是內蒙的大仙。”
大仙是內蒙這邊,對抓鬼除妖,算命一類的統稱。
就跟稱呼陰陽先生是一樣,總之都是吃陰家飯的。
“你是大仙?”
林曉峰心裡暗暗稱奇,巧合這東西,真是說不準。
林曉峰只是隨便找了戶人家,走進去混飯吃,沒想到竟找到一個大仙。
扎那說:“敖登教是想殺我滅口,我知道他們敖登教的一個秘密。”
“秘密?”
扎那點頭:“大概是三天前,我在草原放牧時,看到幾個敖登教的人往北方趕去,出於好奇,我就跟了上去。”
“這裡往北方開車過了大概一百多里路,到了一片很荒涼的草原。”
“那裡的環境肥沃,很適合牛羊生活,可那裡卻看不到一隻或者的牛羊。”扎那頓了頓:“後來我發現,那裡竟然有堆積如一座小山的動物屍骸。”
項誅好奇問:“那裡堆這麼動物屍骸幹什麼?難不成是想搞什麼祭祀?”
“不是祭祀。”扎那搖頭:“而是在那裡養了一批妖怪。”
“一批的妖怪?”林曉峰有些驚愕:“這敖登教好好的,不幹點發財的買賣,養一批妖怪做什麼?”
不管是蜂教,還是各個二流魔教,雖說是魔教,但其實都是為了發財。
害人的邪術,只是他們用來賺錢的手段。
而他們,絕不會幹這種養一堆妖怪的事。
其一,他們是為了發財,養一群妖怪做什麼?有什麼作用?
其二,養妖怪這種事,未知性可是極大的。
如果妖怪反噬,反而會給敖登教帶來巨大的災難。
總之,這絕對是給吃力不討好的活。
項誅笑道:“說不準他們養妖怪出去賣呢?也是給發家致富的好辦法。”
“別開玩笑。”林曉峰白了項誅一眼,隨後問扎那:“你還知道什麼嗎?”
扎那搖頭:“那漫山遍野的動物骨骸,光是看著都讓人感覺害怕,我哪還敢靠近去仔細觀察。”
林曉峰忍不住點了點頭,這倒也是。
“後來我逃了回來,結果敖登教的人還是發現我知道了這個秘密。”扎那眼神中帶著奇怪:“那群妖怪中,應該還隱藏著什麼不令人所知的隱秘,否則敖登教也不會如此著急抓住我。”
“咱們去查查?”項誅雙眼放光,好奇的問。
林曉峰捏了她鼻子一下:“查什麼查,這是鬧著玩的事麼。”
項誅有些委屈的摸了摸發疼的鼻子:“輕點啊,不就是過去查檢視嘛,能有多大點事。”
林曉峰問:“扎那大哥,那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扎那沉思片刻,搖頭:“不知道,呼,得罪了敖登教,恐怕以後我都沒有安生日子過咯。”
說到這,扎那的神情顯然也並不好看。
畢竟以後的日子沒有一點安寧。
“我們要不換個地方繼續旅遊?”林曉峰看向項誅問。
沒想到項誅這丫頭倒是對這件事異常的感興趣。
“旅什麼遊啊,這件事背後隱藏的秘密,你就不想知道?”
林曉峰果斷搖頭:“不想。”
項誅挽著他的手:“別啊,咱們就過去看一眼?行麼?”
扎那此時也站起來說:“我也準備再去探查探查那個地方,既然敖登教使勁的藏著掖著,說明這個秘密不是小事。”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漬:“我這一頓揍,也不能白挨,非得查出給結果來才行。”
林曉峰聽此,又看著一旁可憐兮兮的項誅,心中頓時不由一軟:“行吧,不過得先說好,到時候什麼都得聽我的。”
項誅急忙答應了下來。
項誅本來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血液裡面倒沒有多少老聖主那沉穩的基因。
既然已經決定下來,扎那說:“你們在這等我,我回去想辦法開車過來。”
說完,他步行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