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當!”
童恆舜暗道:“怪啦!姐怎會突然臉紅呢?她未曾臉紅呀!”
池魁望著佟彤道:“她能清醒嗎?”
“我沒有把握!不過,佟老一定可以救她!”
池魁輕輕輕點頭、問道:“顏春怎麼啦?”
“七煞毒甚為霸道,目前只暫時抑毒而已!”
池魁忖道:“我曾經碰過劉虎的雙掌,卻未曾中毒,看來我能剋制此毒,我
何不試試玉仙的話呢?”
他便問道:“顏春在何處?”
“第二部車中。”
“我去瞧瞧他!”
“弟,帶路!”
童恆舜便陪笑道。“大哥,請!”
他喚得甚為自然,池魁卻聽得頗為尷尬,不過,池魁也並不反對,只好默默
跟他行向第二部馬車。
他剛行近第一部馬車、便瞧見霍鸞探出頭道:“喂!你想不到我尚未返天山
吧?”
他嗯了一聲,便繼續行去。
“喂!我待會要同你談話。聽到了吧?”
“聽到啦!”
童恆舜一進入第二部馬車、便道:“大哥,別沾上大叔,以免中毒。”
池魁輕輕點頭,便上車望向顏春。
此時的顏春巳經滿臉泛黑。昏迷不醒呼吸更是細若遊絲,好似隨時會中斷哩!
池魁輕輕扳開顏春的下顎,立聽童恆舜叫道:“大哥,小心些!大姐說大叔
的肌膚會傳毒哩!”
“無妨!”
說著,他便掐破左手食指指尖。
他略一用力,鮮血便自指尖射入顏春的口中。
不久,顏春已經盛了半口鮮血,池魁朝顏春的喉結輕輕一揉,那些鮮血立即
流入顏春的腹中。
池魁便按住指尖止血。
倏聽顏春的腹中一陣咕嚕連響!
童恆舜驚喜的道:“大叔有救啦!”
一陣“劈哩巴啦”連響,顏春的下裳立即一溼!
立聞一陣腥臭!
顏春卻呻吟一聲,徐徐張眼。
童恆舜忙喚道:“大叔,你醒啦?”
“公……子……是……是誰……誰……救……救了……屬下……?”
“是池大哥救了你!”
池魁忙扶顏春靠坐在車柱旁,道:“你能運功吧?”
“謝謝!我已經可以自行善後。”
池魁便轉身下車。
立見童月雲感激的道:“謝謝!謝謝您!”
“不敢當!”
只見霍鸞掀開後蓬探頭道:“喂,你好似什麼都會哩!”
“我卻不會讓你高興!”
“不一定!”
說著,她已經緊盯著他。
那雙原本充滿怒芒的鳳目已滿含熾熱。
童月雲暗道:“哈薩克女孩果真豪爽坦白。看來她對他已經由恨意萌生愛意,
你……我該表態嗎?”
她不由低下頭。
池魁卻昂頭行向大門。
因為、紫衣女已經和一位清瘦老者自廳中行出、雖然時隔多年,池魁卻仍然
認出老者是回春手佟賢。
為了保密,他不便當眾致謝,便默默站在院中。
來人果真是佟賢,他一見愛孫女已經站在童月雲的身邊。他的心中一安,便
仔細的打量池魁。
紫衣女冷冷的道:“佟老已至,池魁,你開口吧!”
“請佟老上車救人!”
倏聽站在大門右例之婢女道:“姑娘休中計……”
霍鸞喝聲:“住口!”便自車中撲出。
紫衣女喝道:“‘站住!小荻,把話說完。”
“池魁已救醒顏春。”
“哼!池魁,你太過份了吧?”
“我只救醒他,卻必須靠佟老除盡餘毒。”
“狡辨!池魁,你若想救佟賢,就跟我人廳!”
說著、她的右掌已按在佟賢的“命門穴”。
佟賢忙道:“別管老夫,你們帶彤兒走吧!啊……”
一縷血絲立即自佟賢的嘴角流出。
池魁喝道:“住手!我隨你入廳。”
“走吧!”
她立即拉著佟賢側立於路旁。
池魁昂首人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