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次不是大夫人給轟出去了,還說道:“不用你們同情。”今天,這是怎麼了,基因突變了嗎?
大夫人笑嘻嘻的吃著飯菜,不停的稱讚宛蘭做的相當可口,“二妹啊,你是所有人當中最貼心的一個人啦,大姐我啊算是瞧明白了。我們真應該好好的敘敘情誼,而不是在這裡。”
二夫人哽咽的說道:“我也知道大姐對我的好,我也從來沒有忘卻大姐的情誼。我這些天也哀求著老爺啊,放你出來,縣長也請了幾次了,大姐,你再等等,我一定求得老爺同意的。”
“這個家啊,我就相信二妹說的話。”大夫人點點頭,臉上那些淡漠神色灰飛煙滅,取而代之的是那滿面桃花紅,“我知道二妹為了我,做了很多努力。我也是被冤枉被陷害的啊,只是老爺那死腦筋。唉——不提老爺了,你的傷口怎麼樣了。”
之後兩人放佛真的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那種一見如故,這個陰暗的牢房在她們面前,頓時有了色彩,放佛這不是監獄,也不是什麼關押犯人的地方,而是春暖花開的春天,亦或者是春江流水的那種小橋人家。
或許形容得亂七八糟,但宛蘭真的是感動得稀里嘩啦——因為再偉大的詞語,都比不過她們的情誼的問候啊。
出了大牢,二夫人下定決心要幫助大夫人出監牢。
但是,如果你是上帝,你相信上述說的話嗎?宛蘭,兩位夫人都深信彼此說的話,甚至泣淚漣漣,如果不是在大牢,說不定還會三人抱頭痛哭呢。
在兩人走後,大夫人坐在大牢裡,閉目養神,臉上不苟言笑——也不確切,至少嘴角微微的上揚一些弧度。
她淡淡的說道:“二妹啊二妹,我都差點被你給蒙過去了。”
她睜開眼睛,走到牢門,左右看了看,微微笑道:“還好你們走了。”
她走回正中間,嘆道:“二妹啊,就你那樣子,都不知道有多假。算了,也不想當中拆穿,給你留些面子吧。”
大夫人自言自語,不禁回想道前幾日,三娘來探望時候,給她提的醒——
“那一件事,恐怕跟二夫人脫不了干係。你被抓了進來,也是二夫人從中作梗。”那時三娘低沉著聲音,陰沉著臉,頭頭是道的分析:“定然是二夫人和採霞共同謀劃的。二夫人自己居然狠心拿自己下刀,這可是冒性命的事啊,她都敢做,可知別有用心啊。”
“可是,她是怎麼知道這個計劃的。”她沒好氣的說道:“莫非是你這老刁奴說出去的。三娘啊,你可真是兩不耽誤啊。”
“天地可鑑啊,我對夫人真是忠心耿耿啊。”三娘立馬發了個毒誓,說的真是感天動地,甚至比山盟海誓矢志不渝還要驚天地泣鬼神啊。
“行了行了,你真的是一點不知情?”她擺出十二萬分的將信將疑。
“真的是啊,我要是知道的話,我第一個跟夫人你說啊。”三娘焦急萬分,為自己的忠心辯護:“我真的不知道啊,二夫人藏的很好,一直笑嘻嘻的,誰知道她內心想什麼啊?”
三娘湊近道大夫人的耳邊:“其實我懷疑,二夫人唆使採霞跟你吵架,潑你一盆冷水,然後又利用你性子急不甘被人侮辱的性格,她就跟我說不如拿刀去傷害採霞,給個教訓。結果我也上當了。而二夫人居然親自試險,雖然受了點傷,但卻讓你……現在這慘拜啊……”
“看來我還是小看了這整天笑嘻嘻裝可憐的二妹啊。”她定定的說道:“等我出去了,定讓她好看。”
“如果你想出去,還得靠二夫人。二夫人這幾天啊,每天低聲下氣哀求老爺放你出來,裝得可真是高超。我問她原因,她說心疼你在居室。這說的,真讓人覺得噁心。再加上二夫人那眼淚流的啊,看的我心都軟和了,都信以為真了。”三娘壓低著聲音,萬分厭惡的說道,不停的說著二夫人種種不是,儼然是一個裝著可憐的惡魔啊。
“那依你看——”她問道,壓低著聲音,眼睛裡除了希望,還有深深的狐疑。
“二夫人這段時間鬧著要來看你,你就說些軟話,跟她說說好話,再流點眼淚。二夫人一定以為你鬥不過她了,就高興的求老爺放你出來了。”三娘笑開了花,春暖十足,宛若綻放了地獄裡的修羅彼岸花啊。
大夫人的回憶就此結束了,是的,一切都如剛才所建議的,跟二夫人來了一出情投意合,現在想想——
“呸——”大夫人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想起來我剛才那樣子,我就很噁心!”
“這三娘,鬼精的很,我才想到啊,十年前吧是給二妹幹過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