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這地猛地一歪,顧往然心思一動卻把那石頭收進去了,這下好了。
顧往然真是欲哭無淚,還有怎麼感覺這地方突然變小了。
“大家小心,這魔物竟要與我等同歸於盡。”而在場的幾人無不大驚,七階魔獸他們幾人應付本就勉強,現如今這魔獸不知受了何刺激竟要自爆丹田,這可就不妙了。
而這幾人便是除時夜與孟浮生在這瘴靈淵的所有人了。
現也只有顧往然在那魔獸的腹中不知外面發生了何事,但顧往然在裡面也不好受。
再說玉人簫本帶著顧往炎也是趕往那止仙界碑的,不過中途出了點小問題,但裡那界碑已經很近了,只是還沒有和那幾人碰頭而已,而正在這時地面忽地震山搖,一股強大的妖獸氣息鋪卷而來,顧往炎當時便被震的口吐了一口鮮血,就是玉人簫也不好受。
而除莫九陰與韓夙,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花毒兒金丹期的修為也覺心神不定,勉強支撐,玉清淺當然也好不到哪去,不過玉清淺倒想趁幾人不備閃進空間中,因此玉清淺在暗中尋找機會。
而幾人都大疑,這還沒進入瘴靈淵腹地怎會有如此厲害的妖獸。
但還未等眾人思出個所以然那韓夙卻閃身前往了那妖獸所在之地。
“莫九陰,前方是何物。”花毒兒見韓夙離去一時也沒了主意,便問身邊的莫九陰。
莫九陰也並未回答,眼睛轉了轉,看了一眼那止仙界碑便跟上了韓夙。
花毒兒見此也不做計較,當下便跟上了這兩人。
“姓簫的,你怎麼會招惹這麼個魔物?”花毒兒來此見了那物便直呼不妙,這是七階的炎空獸,而且在瘴靈淵的魔獸都會高處外面的魔獸,現在花毒兒是一邊狂甩技能,一邊還要抱怨玉人簫。
玉人簫此時此刻更是委屈,那是他招惹這東西,他冤枉好不好。自己只是採了幾顆果子,哪裡敢招惹這等魔獸。
是這東西跑到自己面前的好吧。
而這炎空獸有幾十丈(這已經是縮小了),棕紅的面板,兩隻眼睛跟紅燈籠似的掛在天空,兩足,兩肢,兩翼帶火,整個跟一隻噴火龍似的。
玉人簫背鍋
而這炎空獸有幾十丈(這已經是縮小了),棕紅的面板,兩隻眼睛跟紅燈籠似的掛在天空,兩足,兩肢,兩翼帶火,整個跟一隻噴火龍似的。
見人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噴出怒火,向人釋放威壓,動起手來。
本來那幾個只是來看看熱鬧,哪裡想到現在竟脫不開身了。
幾人焉不知肯定是有人激怒了這魔獸才會如此,因此將罪責都落到了玉人簫的頭上。
韓夙凌空而立在那魔獸的面前,主攻魔獸的腦袋,隱劍君子還是沒有出劍,但沒招都是帶著劍氣,甚是鋒利,莫九陰卻已祭出了那他本命法寶九陰羅覺刀,不同於劍的鋒利,血刀一出那顯出的盡是霸氣與嗜血的狂放,而莫九陰手握血刀,不遺全力全都招呼到了那魔獸的身上。
玉人簫剛剛自己一人力戰這魔獸本就為難,現見有了幫手便放鬆了些許,看看這魔獸有何弱點。
不過還讓他看出了一二,道“這隻七階魔獸定是受了傷我看它氣數將近,我等將他一舉拿下。”要不玉人簫也不會支撐許久了。
而幾人聽此也只能繼續應戰了。
花毒兒是幾人最弱的也只能在下放打打下手,但花毒兒使出的毒術對著魔獸竟毫無用處,有見那幾人也沒有討到什麼便宜便想著如何退讓這幾人出力豈不更好。自己沒必要搭上自己。
誰知那玉人簫這時竟來了一句這魔物要自爆,這下別說自己,這裡的人恐怕都難逃一劫。
再觀上方的韓夙也有這等思索,當下便祭出了自己的劍。
那韓夙現握三尺長劍,但若細觀便知此劍並未開封,但卻遮掩不住持劍之人的一身浩然劍氣,而站立間俠骨蕩蕩,有壓天蓋地之勢,力頂河山之感,這便是劍修,有劍與無劍的差別,但這天下恐怕也再無那個劍修可以如韓夙這樣了!
而幾人見韓夙已出劍也都祭出了自己的法寶,沒辦法,七階魔獸自爆可不是鬧著玩的。
這魔獸到底是受了何刺激,螻蟻偷生,修煉七階更是不易,眾人這樣想著都有意無意地將眼睛漂向玉人簫,這人肯定是得了這魔獸的心頭之物。
而玉人簫見這幾人如此心中卻也是苦水連連,按著情況,自己說什麼他們定不會相信,看來出去之後要小心行事了。
可憐玉人簫平白遭了這麼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