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應道。
孫自芳雖然還是不甘心,但既然鄭洪濤都已經這麼說了,他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跟著老劉去了,心裡卻已經在暗自醞釀復仇計劃!
吳金海這時候說道:“慶東,你有什麼能用的上我的,就儘管開口!”
陳慶東說道:“金海叔,你今天過來就已經十分架勢了!這幫老百姓沒有個主心骨是鬧騰不起來的,葛大勇、葛二勇看樣子是不會鬧事了,那些老百姓應該是不用擔心了。金海叔,文海叔,我現在就麻煩你們一定要給咱們那幾百家合作戶多打打招呼,你們在雙山很有威望,他們聽不進我們的話,但是你們的話,他們還是聽得進去的。現在養殖場確實是遇到了困難,但並不是滅頂之災,這個時候,更需要咱們一起同心協力,挺過去這個難關!”
堪稱性情中人的吳金海拍著胸口說道:“慶東,你就放心吧!那些合作戶這段時間沒少跟著養殖場賺錢!賺錢的時候,他們不說什麼,現在養殖場稍微遇到一點困難,他們要是敢落井下石,從我這兒就不容他們!誰要是敢這個時候來要錢,我去他家找他,讓他給我要錢!”
謝文海也說道:“慶東,你們就放心的去做事,我和金海一定做好這個後盾!”
兩個老支書的表態讓陳慶東十分感動,有了他們兩個有威望的老支書在這兒壓著,確實能讓養殖場減少很多壓力!
“金海叔,文海叔,咱們這種關係,我就不說感謝的話了!”陳慶東說道。
“慶東,什麼都不用說!”謝文海道。
“慶東,你要還說感謝的話,那咱們就見外了!”吳金海也說道。
儘管他們這麼說,陳紅兵和鄭洪濤還是過來對吳金海和謝文海說了一番感激的話,然後他們一起把吳金海和謝文海送走了。
之後,他們兄弟三人來到養殖場的辦公室,關上了門。
“慶東,下面咱們該怎麼辦?”陳紅兵問道。
“現在咱們必須立刻把劉兆林從公安局接出來,然後立刻啟程去蘭州。”陳慶東說道,“當務之急,還是要把蘭州的這個單子談下來,要不然,咱們這次就真的輸了!”
鄭洪濤說道:“慶東,去蘭州談生意的事,恐怕還得去親自出馬。我們兩個大老粗,恐怕很難做成這個事。”
從一開始,陳慶東就想著自己去了,便點了點頭,道:“行,我和劉兆林一塊去!”
“劉兆林值得信任嗎?”陳紅兵又點擔心的問道,“萬一劉兆林跟那個什麼國營的養殖場有貓膩,到了蘭州,人生地不熟的,他們把你陰了怎麼辦?”
沒等陳慶東開口,鄭洪濤就說道:“要不然這樣,我在家看著,紅兵你也跟著慶東他們一塊走一趟蘭州,就算是劉兆林有問題,你們兩個在一塊,也好有個照應。”
陳紅兵也是這個意思,他實在擔心弟弟的安全,不放心他和劉兆林一塊去蘭州,只是他不要意思主動說自己也跟著去,因為從今天的老百姓圍堵就可以看出來,家裡的這些事也十分難纏,如果就留鄭洪濤一個人在家處理,也有點太對不住鄭洪濤了。
現在鄭洪濤主動提了出來,陳紅兵便感激的看了一眼鄭洪濤,問陳慶東道:“小東,你覺得怎麼樣?”
陳慶東其實也對劉兆林不是百分百的信任,而這次的蘭州之行又是十分的重要,如果陳紅兵能跟他走一趟,兄弟齊心,其利斷金,這當然很好。
只是,陳慶東也有點擔心把鄭洪濤一個人留在家裡,一旦再有大批的老百姓鬧事,鄭洪濤一個人怕應付不來。
鄭洪濤似乎已經看出了陳慶東心中所想,沒等他開口表態,就說道:“慶東,你就讓紅兵跟你一塊去蘭州吧。今天已經鬧了這檔子事,咱們也已經處理好了,後面應該不會再出事了。再說了,就算是真的再有老百姓鬧事,我還能找文海叔、金海叔幫忙,還有沈超,他也能幫我。”
“你剛才也說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談成蘭州的這個生意,所以你們就專心的去做好這件事,家裡的事就放心交給我。要是你們不放心,就加把勁,儘快的把這個生意談好,早點回來。”鄭洪濤又說道。
陳紅兵突然有點意氣上湧,對鄭洪濤伸出了手,說道:“洪濤,好兄弟!”
“啪!”鄭洪濤蛋淡淡一笑,伸出手跟陳紅兵的手擊在了一起。
這個時候,陳慶東已經不需要再說什麼了,他也伸出了手,跟鄭洪濤和陳慶紅分別擊了一下,說道:“好,那就這樣,洪濤哥留在家裡坐鎮,我們兩個,再加上劉兆林,去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