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裡外也就是拿著布簾子擋住了門戶的兩間房。外面屋子裡的桌椅板凳全都叫搬到了院子裡,空蕩蕩的什麼也沒剩下。迎門的牆面上。一張楊柳青的年畫也不知道掛了幾個年頭,畫上那金鯉魚的顏sè都黯淡得發灰,瞅著倒像是條長壞了形狀的胖泥鰍。
伸出手指頭挑開了那破得千瘡百孔的門簾,裡面那間屋子裡的炕上鋪著的炕蓆已經叫人揭走了,露出了積塵落土的土炕面。眼瞅著要過冬的時節,不少尋地方過冬的耗子顯然是瞧上了這沒人滋擾的地界,在炕角上打了好幾個耗子洞。
許久沒人落腳的地面上。原本鋪著的青磚已經叫灰土蓋得不出模樣。一串串耗子爪印、還有些個不知道啥玩意爬出來的痕跡密密麻麻地佈滿了地面,怎麼都叫人覺著這就是一副破敗到了頭兒的模樣。
正打量著這空蕩蕩的屋子,身後已然傳來了九猴兒說話的聲音:“師兄,院子裡那些物件全都攤開來踅摸過了,什麼扎眼的玩意都沒有!估摸著這小院裡都叫人掃清了不止一兩回了,能拿著派上點用場的玩意全都叫弄走了”
微微點了點頭,相有豹剛打算轉身出屋,眼睛卻是在不經意中掃過了裡屋屋角的一塊地方。
整間屋子裡,四處都已經佈滿了蛇蟲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