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裡還精光四射的老漢就像是沒瞧見那倆壯棒漢子看向了自己的眼神,只顧著慢條斯理拾掇豆汁兒挑子上的零碎物件,嘴裡卻是低聲朝那倆壯棒漢子嘀咕起來:“算上今兒早上來趟路的這一撥,攏共五撥人馬了!瞅著那行走坐立的架勢,差不離都該是身上帶著功夫的練家子,腰裡也都彆著硬火傢什!交待良品一聲,哪怕是揣著金剛鑽、敢應瓷器活兒,那可也得記得小心駛得萬年船的老話!”
不著痕跡地點了點頭,身形略矮些的那壯棒漢子偷眼瞧了瞧不遠處戳著的一處賣核桃包子的小攤兒,低聲朝那頭髮花白的老漢說道:“眼兒爺,那處賣核桃包子的攤兒。。。。。。”
順手歸置著豆汁兒挑子上的零碎物件,頭髮花白的眼兒爺愛搭不理地冷哼了半聲:“早瞧出來了!比我還晚了倆時辰才戳到街面上,一天下來接應的主顧,就沒一個吃了他那包子不罵街的!瞧著他那做包子的案頭底下都伸不進去腿腳,該是個藏傢伙什的冷窯(注1)!”
“眼兒爺,都知道您是當年阿傍爺在四九城中安頓下來的一處坐地樁架,一雙招子掃過去,地皮底下都能看透三尺!那您。。。。。。。”
“怎麼著?良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