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能夠讓馭獸師全心全意修行的環境啊!”
“看看現在的北平城,再看看整個支那吧!戰亂、饑荒、疾病已經佈滿了整個支那,即使是在來到了北平城的短短日子裡,我每一天都能在街頭看到餓死或是病死的支那人!為了尋找到一點能夠延續性命的食物,支那人什麼都可以做,什麼也都可以出賣!在這樣的環境之下,即使諸君想要潛心休息馭獸的最終奧義,想必也會被諸多俗務所牽累吧?”
“而在我大日本帝國,所有的國民都願意為了天皇陛下的諭令奉獻出自己的一切!每一位大日本帝國的國民,都在加倍的努力,讓大日本帝國變得一天比一天強大!而作為德川家的御用馭獸師,在下也能從德川家得到修習馭獸最終奧義所必須的一切!”
“閣下,身為馭獸師,想要掌握馭獸的終極奧義,是一定要拋棄掉其它一切的啊!所以。。。。。。無論如何,請教異獸圖交給在下吧!拜託了!”
冷眼看著再次匍匐在地的御手洗遷,相有豹禁不住怒極反笑:“好傢伙。。。。。。這詞兒一套一套的搬弄出來,乍一聽倒還真能唬住幾個沒見識的主兒?照著您這說法,只要是能把調教玩意的本事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那就甭管使啥招兒都成?”
“的確是這樣的!”
“那我要你殺了你親爹親媽來換這異獸圖,你也下得去手?!”
“為了追求馭獸的最終奧義,任何人都是可以犧牲的!即使是在下自己,也是隨時準備為馭獸的最終奧義而獻身的啊!”
猛地冷下了面孔,相有豹死死地盯住了滿眼狂熱的御手洗遷:“這會兒我算是鬧明白了——都是吃的調教玩意的這碗手藝飯,怎麼你們日本人調教出來的玩意,就全都是奔著傷人害命去的?!合著你們是為了調教玩意,爹孃可舍、親朋不顧,天理無存、良心喪盡!身上一點人味兒都沒有,倒是把玩意身上的獸性撿回來了八分?得了。。。。。。身上都已然沒了人味兒,那人話估摸著你也聽不懂——麻溜兒給爺滾出去!下回場子上頭見了,爺叫你好生見識見識爺的手段!”
眼中驟然閃過了一絲狠戾的神色,御手洗遷陰沉著面孔站起了身子:“那麼。。。。。。是要丟棄了這位馭獸師的性命了吧?沒有了我德川家御用馭獸師調配的藥物,任何人都是沒有辦法。。。。。。”
冷笑一聲,坐在椅子上的胡千里猛地伸手一拍椅子扶手,硬生生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左不過就是些旁門左道的害人手段,倒還真被你們當了能拿捏旁人的法門?!有豹,把這人給我叉了出去,免得叫人望而生厭!”
都沒等相有豹動手,幾個早已經按捺不住心頭火氣的火正門中小徒弟,已經連推帶搡地將御手洗遷推出了門外,再重重地關上了房門!
強撐著一張笑臉,胡千里卻是朝著站在門邊咬牙切齒嘀咕著什麼的九猴兒招了招手:“九猴兒,且過來說話!”
忙不迭地湊到了胡千里身邊,九猴兒仰著一張滿是擔憂神色的面孔,雙手也輕輕地扶在了胡千里的胳膊上:“胡師叔,您還是先坐下再說話吧?”
微微搖了搖頭,胡千里輕輕拂開了九猴兒扶在自己胳膊上的雙手:“九猴兒,你也算是入了火正門中許多時日了。門子裡的一些個小功架,你也都練得有了幾分火候!原本打算再讓你練個半年,也就能把我知道的一點功架路數,細細傳了給你!可眼下。。。。。。再不傳你,怕是就傳不成了!跪下!”
低頭看了看胡千里那已經變得有些發黑的腳脖子,九猴兒噗通一聲跪在了胡千里面前,話音裡已然帶上了幾分哭腔:“胡師叔,您好好的。。。。。。您好好將養了身子骨,往後再傳我這功架路數吧。。。。。。我一定好好學。。。。。。”
也不搭理話音裡已然帶上哭腔的九猴兒,胡千里卻又朝著站在一旁的納九爺拱了拱手:“師哥,我這兒先跟您告一聲僭越了!九猴兒這孩子,我瞧著不錯,也就收了在我門下,傳他些粗淺功架。要有個教得不對、學得不勤的,還請師哥您多多指點?”
很有些慌張地伸手抓住了胡千里的胳膊,納九爺忙不迭地開口叫道:“胡師弟,你要收徒弟,我這當師哥的自然是沒二話。可眼下你腳上受了毒傷,再要是活動開來,你這腿腳可就。。。。。。。”
“師哥,火正門裡擒狐八式的功架,當年師傅輩的人物也就只傳給了我一個人。這門手藝,可是不能斷在了我手裡!刮骨去毒、截脈療傷的手藝,倒是能保住了我這條命,可我這條腿。。。。。。左右是個廢物,那也就趁著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