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無聊,再多呆會兒吧。”
剛走的一隊大軍,又回去。
我還在迷迷登登中。
我不知道自己被誰拽了一下,因為我還沉浸在剛剛那個短暫的吻之中,到底,是他真的親過我呢,還是,我的錯覺呢。
太短暫,讓我以為是在做夢。
回過神時,發現我竟坐在路西法的身邊。
我驚得一下站了起來。
路西法拉了我一下,我跌坐在了路西法腿上。
阿撒茲勒笑:“霍爾,你不必這麼急著對殿下投懷送抱,殿下喜歡矜持一點的。”
我乾笑一聲。
梅丹佐走過來,問路西法要紅酒還是要香檳,路西法要了兩杯香檳,一杯,遞給了我。
我的確口乾舌燥,抓過杯子就像喝水一樣的灌了下去。
酒是好酒,只是我卻沒有平時的閒心去品償。
路西法蜻蜓點水的一吻,在我心裡驚起了駭浪。只是回想一遍,身體就開始發熱起來。
自從小小她媽離開後,我十多年,從未發瀉過,甚至自瀆的行為,也是極少,我一向自制力不錯。
只是這自制力,在路西法面前,瓦解得太徹底。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 23
他們說了什麼,我都沒有注意,也不關心。只是覺得渴,一直在喝酒,想要解了這樣的渴,卻覺得還是不夠。
我看向路西法。
路西法嘴角含笑,杯把在指尖滑落,食指與無名指扣住杯身。珍珠紅在裡面微微晃盪,染在杯壁,就像灑上一層渥丹。玻璃貼上輕啟的唇,就像桃花瓣擦過川冰。路西法揚起嘴巴骨子,半眯著月藍色的眼,襯著窗外醉心的夜,道道地地的迷魂。
我只覺得剛剛解了的渴,似乎又嚴重了一些。
不能老看著路西法,我想,於是我轉頭,伊撒爾又在與梅丹佐打情罵俏,是的,我是這樣認為的。
末了,聽猶菲勒說:“拉斐爾殿下來了。”
梅丹佐變得有些古怪,拉斐爾復活了一棵樹,我想,應該是生命之樹,拉斐爾以此當生日禮物。
我知道,他們之間有些說不清的感情糾纏。
只是我沒時間理會別人,我自己的事情都牽扯不清。
可能是看我呆呆盯著拉斐爾作法的樣子有些傻,阿撒勒茲好心的過來給我解釋。
末了,阿撒茲勒靠近了些,兩條細細的眼睛眯起來,“霍爾,你不是唯一一個愛慕殿下的人,只不過,你倒是有些手段,可惜。殿下可不是你這樣的人能肖想的。不過,你要是更可愛一些,我想殿下說不定會更滿意。”
我皺眉。心中一驚。
阿撒茲勒臉上有些尖刻的笑,眼神像是能看見穿透內心的陰暗般。
我知道自己只是愛慕路西法萬萬人中的一個,但是被人如此尖銳的撕開傷口,還是讓我生氣。
我一個拳頭揮了出去。
“我怎樣的心思,也輪不到你來指手劃腳。”
我只會在路西法面前變得無法從容,但是不會對他以外的人客氣。
我極少動怒,剛剛,也只是因為他說中了我心中最不堪,最不想被人碰觸的秘密,才失了控。看著自己的拳頭,也有些懊惱。
“以為你是個悶葫蘆,沒想到你還有脾氣。不錯不錯,只不過,還是配不上……”薩麥爾也來插話。
“薩麥爾。”路西法清冷暢遠的聲音響起,走了過來,對他們說:“我有話要與他說。你們先走。”
所有人走後。
路西法端了杯酒給我。
我接過,咕嚕一聲喝下。抬頭,看著他。
路西法藍碧藍碧的眼,像海波在輕蕩,蕩得我心中又飄了起來。
目光落在他的嘴唇上。多像朝露時的玫瑰瓣兒,溫溫軟軟,淡淡馨香。
我又胡思亂想了。
口渴之下,我又喝了一杯。
路西法說:“你的酒量看來不錯。”
我嗯了一聲。
今晚不知道自己喝了幾杯,我知道紅酒應該慢慢品,但是路西法坐在我身邊。我沒法將注意力放到美酒上。
我們兩人安靜的對飲,我不是多話的人,顯然,路西法也不是。他喝得很慢,動作優雅。
為了不讓自己心慌,我一杯接著一杯。
我知道我這樣子喝酒,一定很難看,只是,在他面前,誰能比他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