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8部分(2 / 4)

小說:戰隋 作者:知恩報恩

”李平原,以聖主和中樞承認、接受李平原統領安東軍權來實現中土對安東的實際佔領。

之前安東方面根本就不提李平原一事,在自治權上不作任何妥協,但李風雲迫於形勢危急,聯盟處境艱難,還是給安東留了一條退路,想方設法把裴世矩“拉”進了安東這個危機四伏的政治泥沼,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就藉助裴世矩的力量給安東贏得一段緩衝時間,以便安東根據形勢的急劇變化調整談判策略,力爭利益最大化。然而裴世矩位高權重,他來安東是解決問題的,豈能給李風雲所利用,為安東做擋箭牌?所以李風雲的圖謀註定失敗,如此一來,形勢發展對齊王和李渾來說就非常不利了。

齊王、李渾、李子雄、李風雲四股政治勢力結盟合作,其顯著特徵就是一明一暗,一裡一外,裡應外合,互為聲援,因此李風雲和他所領的反叛大軍是不可或缺的一環,缺了這一環,齊王和李渾就是孤立無援,不得不單打獨鬥,結果必定被動挨打,必定被聖主和改革派連皮帶骨頭一口吞了。

在以齊王、李渾為首的政治勢力中,齊王是面“旗幟”,真正的核心人物是李渾、韋福嗣、李子雄、董純等關隴權貴,是以西成紀李氏為首的關隴軍功貴族集團,而在這一政治勢力的背後,則是強大的西京保守力量。

如今西京和東都反目成仇,大打出手,在這一惡劣的政治背景下,聖主和改革派勢必要打擊甚至剷除以齊王為首的政治勢力,以“皇統大戰”之名誅殺以李渾、韋福嗣、李子雄、董純等關隴權貴,重創以隴西李氏為首的關隴軍功貴族集團,給西京保守力量以沉重一擊。

李渾聞到了濃烈的血腥味,看到了死亡陰影正迅速逼近隴西成紀李氏。

隴西成紀李氏有先帝所頒的免死詔,但免死物件是李渾的父親李穆,還有李穆的繼嗣血脈。繼嗣血脈的“彈性”就大了,比如李渾是李穆的第十子,本無繼嗣之可能,但在聖主和宇文述的幫助下就從長房長孫那裡奪取了繼嗣權。如今李渾與聖主、宇文述愈行愈遠,背道而馳,聖主一旦要對隴西成紀李氏下手,首要誅殺物件就是李渾,當然也就不會承認他那本來就不合法的繼嗣權。

李渾為此焦慮不安,雖然之前他已經有所預料,已經未雨綢繆,主動出擊,但他現在被綁在齊王這條“船”上,被“困”在安東這塊地方,距離隴西“大本營”遙不可及,虎落平陽被犬欺,他的騰挪餘地太小,有效手段太少,唯有指望齊王或寄希望於安東,然而這兩者可以給他的幫助又太少,這讓他一籌莫展,無奈之餘也只能對李風雲抱有一絲僥倖了。

就在他心急火燎、惶恐不安之際,李子雄的親信帶來口訊,請其連夜過府密談。

李渾總算看到了李風雲的“真身”。今夏東都兵變,他與李風雲從伊闕道就開始正面對陣,並在李珉的穿針引線下建立默契,但直到李風雲攻破東都外郭,大肆洗劫後金蟬脫殼而走,兩人都沒有在戰場上碰過頭見過面,只能算是久聞其名、不見其人了。

兩人“相識”已久,如今利益相聯又各有所圖,彼此都很客氣,表現得很親熱,寒暄一番後,李風雲ˊ特意就東都戰場上的默契合作表達了謝意,不動聲色地把雙方關係拉近了一步。

然而,李風雲表現得越親近,李渾的不祥之感就越強烈,於是也不客套了,開門見山,“今夜談判,有何結果?”

李風雲也不隱瞞,直言不諱,乾淨利落的三個字,“李平原。”

李渾神情凝重,目露寒光,一言不發。

果如所料,裴世矩是來解決問題的,不可能任由安東方面控制主動權拖延時間,於是形勢的發展必然與自己所預料的一般急轉直下。好在李風雲還算仗義,李子雄也還顧全隴西李氏的大局,關鍵時刻沒有出賣自己,沒有落井下石,而是立即告知自己,大家坐在一起商量對策。

“郕公,以裴世矩的果敢凌厲,既然他出手了,安東肯定難以抵擋,而某作繭自縛,束手無策,一旦既成事實,某便被其所脅迫,亦會被各方勢力所裹挾,最終身不由己,徒呼奈何。”李風雲嘆息道,“此事已失控,裴世矩已奪取主動權,我們深陷被動,只能竭力防禦,徐圖後計。”

“徐圖後計?”李渾冷笑,“除非沒有第三次東征,否則安東大軍到了東征戰場上,深陷重圍,一旦全軍覆沒,你哪來的後計?作繭自縛,某看你不是作繭自縛,而是處心積慮,蓄意為之,有意把裴世矩拉進安東,否則你在立足未穩之際,如何對抗中土的威脅?又如何應對突厥人的反擊?你唯有藉助裴世矩的力量,依靠裴世矩在中土的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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