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廂情願,事實太殘酷,很快斥候就蜂擁急報,敵軍正急速逼近津口,且數量龐大,不但有中土馬步軍,還有辱紇王部的控弦,至少有近萬楸馬,三倍於留守津口兵力,形勢極度危急,津口危在旦夕。
阿會長盛難以置信,驚慌失色,與臉色鐵青的馮鴻面面相覷,極度震驚。
中計了,誰能想到辱紇王部的控弦竟然沒有撤回方城,而是悄悄撤到了濡水南岸,就等著奚族主力北上,然後再殺回來,在阿會正的背後狠狠捅上一刀,置其於死地。戰局發展完全偏離了原先預計,現在不是這支渡河而來的中土軍隊陷入奚軍夾擊,而是阿會正和奚族主力陷入了中土軍隊的包圍。形勢驟然惡化,惡化到了不可逆轉之絕境。
“計將何出?”阿會長盛急切問道。
“迎戰,集結軍隊,立即殺上去!”馮鴻不假思索地說道,“切莫被動防守,更不能背水一戰,敵軍數倍於我,一旦被他們撕開戰陣,全線潰敗,我們就只能跳河,全軍覆沒了。”
“敵軍數倍於我,如何迎戰?”阿會長盛心神大亂,厲聲吼道。
“中土馬軍少,主要靠辱紇王部,而辱紇王部要儲存實力,肯定不會與我們打個兩敗俱傷,所以我們只要衝上去,擺出拼命的架勢,與辱紇王部誓死相搏,辱紇王部必然退卻,先避鋒芒,再行纏鬥,如此雙方僵持不下,我們就能給援軍爭取到足夠時間。”馮鴻不慌不忙地解釋道,“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