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最終結果並沒有實際危害到齊王;亦沒有對我們的既定策略造成實質性破壞。”
李風雲無語。韋福嗣果然“強大”;明明居心叵測;卻振振有詞;無恥到這種地步也算無敵了。不過這也能理解;自己的目的是幫助楊玄感殺進關中;而韋福嗣不惜代價也要阻止楊玄感殺進關中;立場不同;利益訴求不同;雙方當然有矛盾。
“你現在撤離東都;無論對聯盟北上轉戰還是對齊王北上發展都有利無害。”韋福嗣繼續勸說;“正如你所說;關鍵是時間;楊玄感需要在更短時間內進入關中;而你亦需要以最快速度撤離東都。”
李風雲無意妥協;不論成功與否他都要按照自己的意願努力去做;但他亦不想與韋福嗣發生正面衝突;雙方的合作很重要;未來齊王到了北疆;若有韋福嗣竭力輔佐;不但對聯盟的發展有幫助;對齊王亦有好處;或許在某個關鍵時刻齊王便能贏得關隴本土貴族集團的支援。
李風雲權衡再三;決意拖一拖;“當陽公;事關重大;容某三思。”
韋福嗣暗自苦嘆;心中的警惕性也更高。聯盟本部人馬已經撤離黎陽北上了;於情於理李風雲都沒有繼續待在東都戰場的必要;而李風雲卻要堅持留下來;不能不讓人惡意去揣測他的真實意圖;聯想到他背後的那股龐大勢力;不難看出李風雲蓄意要把關隴本土貴族集團“拖下水”;利用這場兵變給中土的保守勢力以重創;以維持聖主和改革派對朝政的絕對控制;這有利於維護中央威權;有利於儘快恢復國力;有利於中土在未來的南北大戰中贏得先機;而這也應該是李風雲背後那股龐大實力所謀求的短期政治目標。
“善”韋福嗣說道;“你儘早決策;不要貽誤了時機;自取其禍。”
李風雲看了他一眼;問道;“你何時返回齊王身邊?”
韋福嗣躊躇不語。
“楊玄感不會讓你走。”李道;“他把你留在身邊;有利於他及時與韋氏、與齊王取得聯絡;而你留在他的身邊;坐實了叛逆罪名;必死無疑;所以某的建議是;若某離開東都;你就與某一起走;切切不可猶豫;以免給楊玄感做了陪葬。”
韋福嗣微笑點頭。李風雲這句話讓他放心了;只要李風雲認定楊玄感必敗;就不會與楊玄感深入合作下去;不過是早走晚走的問題;那就行了;只待時機一到;李風雲必定逃之夭夭。
韋福嗣剛剛離開;李密就匆匆而來。看到李密全身甲冑;一副筋疲力盡的樣子;李風雲不禁驚訝地問道;“金谷戰事如此緊張?你都身先士卒了?今日可曾拿下津口?”
李密有些沮喪;搖搖頭;“李公挺拼死堅守;下午還兩度發起反攻。”
“對岸可有支援?”
李密又搖頭。
“越公可有支援?”
李密依舊搖頭。
“如此說來;對岸已無堅守津口之意;而越公則是決心示敵以弱。”李風雲稍事沉吟後;又問道;“可有西京大軍的訊息?”
“不出意外的話;他們已經過了潼關。”李密說道;“再有四五天就能兵臨函谷關了。”
李風雲猶豫了一下;說道;“蒲山公;某還是建議你與越公慎重商量一下;是否搶在西京大軍進入崤山之前;於崤、澠一線設伏。”
李密皺皺眉;有些心煩。昨天李風雲也提了這一建議;當時自己已經明確回絕;並且告訴他不能設伏的原因;為何他今天還再一次提出同樣的建議?
“昨天某已經向你解釋過了。”李密直言不諱地說道;“今天某是來向你打探韋福嗣的事。韋福嗣對你說了甚?能否如實相告?是否會影響到我們之間的約定?”
李風雲微微一笑;“正如你所猜測的;韋福嗣極力勸說某馬上離開東都。”
“你的意見呢?你是否被其說服?”李密追問道。
李風雲略有遲疑。
李密神情頓時嚴峻;厲聲說道;“你說過你會信守承諾。”
李風雲衝著他搖搖手;示意他稍安勿躁;“某想問一下;在對岸;關中人是否有能力影響尚書行省的決策?”
“當然。”李密說道;“治書侍御史韋雲起和太常少卿韋霽都參與行省決策;而吏部侍郎高孝基、衛尉卿張權和宗正卿崔君綽都是河北人;對於河北人來說;越王重要;東都更重要;按道理在我們切斷東都與行省的聯絡後;行省應該傾盡全力展開反攻;但事實卻是行省任由李公挺孤軍作戰;不給一兵一卒的支援;這說明行省解決當前危機的策略有所改變;而改變的原因十有**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