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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將。

當時的南詔,位於大唐之南,是唐的附屬國。按照慣例,南詔王經常帶著妻子一起晉見都督,雲南是他們的必經之途。在經過雲南時,雲南太守張虔陀每次都要姦汙他的妻子,還要求徵送財物。

(老魚瞠目結舌,這也太過分了吧,好歹也是王妃啊。)

當然也有可能,南詔王在過雲南時,讓丫鬟裝扮成王妃,讓這張虔陀得到變態心理的滿足。

天寶九年(公元750年),南詔王再過雲南,張虔陀再次提出姦汙南詔王妻女的要求。這一次路過的南詔王閣羅鳳是新上任的,聽見這種要求不由勃然大怒(看來老王也覺得這事兒過於丟人,沒敢跟兒子說),說什麼也不答應。

張虔陀辱罵了閣羅鳳一番,然後向朝廷打南詔的小報告,說一些南詔的壞話。

這就是強盛的大唐將官的行為,這都叫什麼事?一葉落知天下秋,由張虔陀觀之,大唐的衰落已經不可避免。

忍無可忍的閣羅鳳當年造反,開始了與大唐持續5年的戰爭。大唐與南詔之戰,可謂屢戰屢敗,在拋下數萬將士的屍骨後,最終導致閣羅鳳投靠吐蕃,形成南詔割據局面。

“唐將南征以捷聞,誰憐枯骨臥黃昏,唯有蒼山公道雪,年年被白吊忠魂”。這是明朝人寫給南詔征戰的悼詩。

即使戰場大敗,楊國忠仍掩蓋是非,向唐皇報捷。玄宗聽到捷報愈加感到大唐軍力強盛,眾莫能敵。

大唐帝國,漸失民心。就在玄宗感到千秋萬代、拔劍四顧無有敵手之時,危險已經悄然逼進。

安祿山的叛變猶如大錘擊鼓,把玄宗從夢中驚醒。逃離長安後的一路顛沛流離,他令反思自己的過錯,後悔自己對安祿山無比放任的態度。

第十八章 從偷羊賊到將軍(1)

南詔雖然臣服於大唐,但終究是自成一國。對閣羅王的叛亂,玄宗倒也沒有感到太大的氣憤,但內部的反叛是他絕不能容忍的,更何況是他一相寵信有加的安祿山。

安祿山本姓康,是營州柳城雜種胡人,他的母親阿史德是名突厥的巫師,阿史德在軋犖山祈禱而得子,所以安祿山小時叫軋犖山,安祿山是他後來逃難到幽州時改的名字

自古以來,高人出生總是有牽強附會的傳說,至高無上的聖人如此,惡名萬年的反臣也一樣。安祿山出生時,“光照穹廬、野獸盡鳴,望氣者言其祥。”這陣式,簡直比唐太宗出生時的兩龍相鬥還大氣。

出生引動天地異相,胡人中定有異人出生,說不定還會動大唐基業,這還了得。范陽節度使張仁願聽說後,命人挨個搜查廬帳,要殺死未來的異人。阿史德聽說後藏起來,才保住了安祿山的小命。

安祿山的母親是名巫師,所以安祿山也很有云山霧罩、忽悠人的天賦。

他的名字軋犖山在突厥語中是“戰神”意思,至於他出生時“光照穹廬、野獸盡鳴”,當是安祿山自己後來放出來的風聲。他把自己裝扮成戰神下凡,取得了自己民族對自己的崇拜與信任,故爾在范陽、平廬等地具有很大的號召力,他手下的兵將也因此更具有凝聚力。

安祿山雖然接受教育不多,但絕對是極端聰明、善耍手腕之人。他從一介平民,成長為朝廷大員絕非偶然。

令人意外的是,安祿山的發跡竟然是從一次偷羊被捉開始的。當時張守珪逮住這個捉羊賊本意是殺掉算了,安祿山機智地大叫:“您應該是去滅掉兩蕃,為什麼來殺我?”張守珪果真放了他,命令安祿山與史思明去抓俘虜,將功抵罪。

安祿山雖然肥胖,但腦筋轉得快,身手也靈活。在一次伏擊中,竟然以五騎捉了契丹數十人。

張守珪一看,人才啊!很快把安祿山提拔為偏將。

安祿山也不辜負張守珪的厚望,驍勇善戰,在軍隊中極有勇名。張守珪非常安祿山,最後還把他收為義子。在張守珪的推薦下,安祿山大踏步的升遷,官至平盧討擊使、左驍衛將軍。

每個人的成功都不是偶然,成功的機會總是被那些有本領的人抓住,英雄如此,梟雄亦如此。

一次偷羊事件,讓本應殺死的安祿山成功結識到節度使,從而平步青雲。而另一次的死罪,也沒有阻擋他飛黃騰達的機會。

開元二十四年,張守珪派安祿山*反叛的奚與契丹,安祿山逞勇恃強,冒險輕敵,打了敗仗。張守珪上奏請求殺了安祿山,但又覺得安祿山驍勇善戰,不忍殺他,於是就把安祿山送往京師,請朝廷發落。

宰相張九齡在奏文中批道:“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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