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明白如何去感知一個人的存在,你將明白我現在的想法。他們不是武器,他們是人,我也不是武器,我是彭·鮑爾吉!”乘客把對講機扔進了水中。
“執行官先生,我們要繼續前進麼?”駕車的年輕人穿著類似軍裝的貼身制服,他努力控制著方向盤回過頭來。
“繼續前進,我不知道我能做什麼,但是我還沒有盡到我的全力,所以我不能停下!謝謝你們和我一起。”乘客說,他伸手用力按在駕車人的肩上,手掌溫暖而有力。
“我們已經離開公路超過一個小時了,我們能夠找到去那邊的路麼?這裡是無人區。”駕車的年輕人說。
“不必擔心,我熟悉這個地方,就像熟悉自己的掌紋。”乘客低聲說。
列車高速行進的隆隆聲連封閉的車廂也無法阻擋。
勒梅爾中士鬆開了防彈鋼盔的卡隼,覺得自己終於能夠把一口氣真正吸到肺裡了。他做這件事的時候極為小心,瞥著周圍全副武裝坐在長椅上的戰友們,不想被他們發覺這個小動作。這個晚上讓勒梅爾覺得詭異,他算是這裡資歷最淺的人,不過服務於保密局的特別部隊已經兩年了,以前還曾在現役服務過三年,從未見過這樣一支龐大的軍隊被連夜運輸。他粗粗地估計,這個封閉車廂裡足有80名士兵和全套的武器裝備,這就意味著這輛臨時特快專列上大約有3000人的精銳武裝。
“別做這種偷偷摸摸的事,這是不允許的。”勒梅爾身邊的龍巴爾少尉端坐著,背挺得筆直,目光也筆直地去向前方,“那玩意兒對你很重要,沒有那個卡隼,你的頭部如果中彈,衝擊力會帶著鋼盔脫離,而對方如果使用的是三聯點射,你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