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諾純的眼睛都要瞪穿了,看著那暗紅色物體一點一點接近,他就差蹲下身把眼睛湊過去抓起來仔細研究了。
“阿諾,看夠了沒有?”
“啊?我在研究到底是啥顏…”
就差那麼一個字話就說完了,可惜嚴諾純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張浩啥時靠過來的?這麼近是要幹什麼?
“你看過我的了,對不對?”
這話怎麼聽怎麼危險,嚴諾純雙手死拽沙灘褲,人想向後退可是他背後就是牆壁了。
“浩哥我不是故意的!你自己脫光了的!”
“也是你讓我脫的…”
張浩邊說邊伸出雙手一把抓住嚴諾純的左手,他的左手抓住嚴諾純的左手手腕,右手一根根掰開嚴諾純的左手手指。
“浩哥你要幹什麼!”
左手被擒,右手又不敢松褲子,嚴諾純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左手一根根被握在張浩手裡,尼瑪,為嘛浩哥的力氣會比他大那麼一點?
“你看過我的,我看看你的,不行?”
左手整個被握在張浩右手裡了,掙也不是不掙也不是,怎麼就那麼彆扭呢?
“有什麼好看的,不都一個樣?”
繼續垂死掙扎,結果張浩笑了,一鬆手:“噗,看你這模樣,我又不是要幹什麼,怕啥?好了好了,不鬧你了。”
嚴諾純一聽,這才鬆了口氣,右手抬起摸了摸自己的左手腕,口裡抱怨:“鬧什麼鬧,都老大…”
又一次話沒完,嚴諾純的褲子已經被張浩一把拉了下去,張浩還蹲在那近距離的看著他的重要物品,邊笑邊說:“哎哎,顏色不錯,是原裝正品!”
嚴諾純低著頭看著張浩黑色的頭頂,整個人都直接僵住了有木有?完全不曉得怎麼回應有木有?腦子裡把自己徹底罵蠢了有木有?
“阿諾?”
張浩疑惑地抬頭,看到的是嚴諾純那雙眼睛直直的瞪著他這邊,可是眼神已經渙散了,這是嚇壞了?
不過是看一下就嚇成這樣?上次還給自己看過白花花的屁股怎麼沒這麼大反應?
張浩想不通,他站起身,拍了拍嚴諾純的肩膀,打算給他一點私人空間:“阿諾我先出去,你慢慢洗啊!”
說完又去衝了衝身體,拿過一邊的浴巾給自己擦擦就圍在腰間,然後快步走了出去,順道把一邊的鞋子和衣服也帶了出去。
如果張浩沒喝酒,他就不會覺得此刻的嚴諾純很奇怪了,試問誰會願意被人突然脫了褲子?特別是那個人還是自己全心全意相信的那個?
維持著同一個姿勢近三分鐘的嚴諾純,他腦子裡的張浩已經被他抽了兩百鞭,砍了三百刀,敲了不曉得多少棍了,他才消恨的開始把鞋子褲子脫了扔一邊,走在花灑下開始洗澡。
邊洗嚴諾純邊發誓:以後絕對不能讓張浩喝醉酒!!!!實在是太鬧心了!!!
被嘔吐物嘔吐一身這件倒黴事已經被張浩這一鬧徹底消失在嚴諾純的腦子裡了。
不曉得過了多久,嚴諾純洗完出來,他撿起自己的褲子往洗漱臺一扔,腰間也圍著浴巾,赤著腳就往房裡走去。
房間並不大,三分之二都是那張不曉得多大的大床,大床上睡了個人,腰間的浴巾規矩的掛在那人身上擋著不宜讓人看太多的位置。
嚴諾純走過去,蹲在床邊看著那人,閉著眼的那人顯得很放鬆,眼下有些淡淡的黑眼圈,嘴巴微張,看上去很…怎麼說呢,嚴諾純腦子裡閃過的是呆萌兩個字。
他伸出手在空中描了描張浩的眉,輕輕低語:“浩哥,你以後可別再喝那麼多了。”
“我沒有喝很多。”
以為得不到回應的嚴諾純嚇得收回手,看到張浩根本沒張開眼,他有些懷疑剛剛是自己的錯覺了。
“浩哥?你沒睡?”
這一次回答他的是張浩抿了抿唇,雙眼睜開那麼一點點,漆黑的眼被遮在眼睫毛下,不注意看根本就看不出來他睜開了眼。
“困?”嚴諾純總覺得此刻的張浩好像懶洋洋的。
“嗯。我沒喝很多。”
又一次的重複,嚴諾純忍不住笑出來:“呵呵,那你說你喝了多少?”
張浩頓了頓,閉上本就沒徹底睜開的眼一會,又睜開那麼一滴滴,說道:“喝了啤酒,紅酒,白酒,啤酒不知道喝了多少沒數,紅酒我本來讓他們加雪碧的,不知為什麼又沒加,那個陳雪騙我是水我才喝了白酒,那女人真是太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