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對?
“你呢?你報效的結果就是今天的下場。”
西門秋風悶哼一聲:“我有今日的下場就是因為識人不清,輕易相信你們這些無恥的小人。徐正明也真是瞎了眼,收了你們這樣一群卑鄙的走狗。”
田松故作驚訝:“難道到現在你還不明白?我們只不過是奉命行事,其實今天的一切都是徐爺一手安排的。”
“你說今天的事是徐正明安排的?”
西門秋風刀鋒一樣的目光緊盯著田松。
田松道:“當然,我們哪有那樣大的本事,光是從江南運來的這二十壇‘女兒紅’就花了好多銀子,還有酒裡下的藥,雖然說是我配的,可也要花錢買原料,這藥配成了,價值比黃金還要貴,除了徐爺,誰還有這樣大的手筆。”
西門秋風冷笑道:“你不用給徐正明栽贓,我是不會相信你的。”
“你還真是蠢得可以。”
“你說什麼我也不會相信的。”
西門秋風的嘴上很強硬,但底氣並不是很足。
田松不理他,自顧道:“其實,這件事根本就是一個陰謀,而且,這個陰謀早已經開始了,策劃這一切的當然就是徐爺。”
“你不用白費力氣,徐正明是不會如此待我的。”
田松嘆了口氣:“一個人若要執迷不悟,老天也救不了他。事到如今我不妨做做好人,把實情都告訴你吧,以免你把罪過都算在我們兄弟頭上。”
西門秋風又閉上了眼睛,表示對田松的不屑,可他微微顫動的嘴唇表明他的內心並不平靜。
………【第十章 背後的真相】………
西門秋風當然不相信田松的話。
他和徐正明原本是同鄉,但兩人真正的相交卻是在一同進京趕考的路上。
他們曾路遇強盜,如果不是當時徐正明拼死替西門秋風擋了一刀,他可能就活不到今天了。
那一刀讓徐正明險些送命。
最後他們雖然趕到了京城,卻在昏暗的科考中雙雙落榜。
而此時他們已身無分文,淒涼落魄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他們共同縮在一間破廟裡棲息,共同分食一個又冷又硬的冷饅頭,還要為把故意分得大一點的一塊推給對方而爭執半天。
那是一段他們生命中最艱苦最淒涼的日子,卻也是一段最溫暖最值得懷戀的時光。
後來徐正明要去閩中投奔一位親戚,西門秋風則要返回家鄉。
春寒料峭的臨安城外,兩人灑淚而別,徐正明把身上僅有的一件厚實的外衣硬是塞給了西門秋風。
北方的天氣依然寒冷,而他去閩中是不需要厚衣服的。
這是徐正明的理由。
看著徐正明瑟瑟抖的身影在早春的寒風中越去越遠,西門秋風熱淚盈眶。
臨安城外的一別已有二十餘年,兩人再未相見。
但西門秋風從未忘記曾經的患難與共。
那件已經破舊不堪的衣服他至今珍藏。
對他而言,那絕不僅僅是一件衣服。
正因為有了當年的經歷,他才會對一個月前和徐正明的重逢欣喜若狂,他才會對聲稱是代徐正明前來賀壽的田松等人深信不疑。
沒想到竟犯下了一個不可挽回的錯誤。
他不相信這件事和徐正明有關係。
徐正明雖然在金人手下做事,卻並非忠於金人,他是想借這種方便的身份圖謀大計。
他們上次還曾約定要聯手做一件大事呢!
徐正明當時並沒有說今天要來或是派人來給他賀壽。
田松等人一定是知道了他們的這種關係,鑽了空子使出這樣一條毒計。
所以,西門秋風根本就不相信田松的話。
他閉上眼睛,用不聽不視來表示對田松的不屑。
田松似乎並不介意西門秋風的態度。
他用近乎做作的帶著三分憐憫三分同情三分嘲諷外加一分快意的眼神看著西門秋風。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話,因為你和徐爺是少年故交,你們原本是同鄉,一同趕考一同落魄,還一同患難與共,憑這樣的交情,他是不會害你的。對吧?”
西門秋仍閉口不言。
田松忽然把他不大的乾巴腦袋往前湊了湊,一字字地道:“那麼我問你,徐爺來南陽有多長時間了?”
西門秋風抬起目光,掃了田鬆一下。
“十年,整整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