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簪也道:“就算要求情,也該是永昌侯最有說話的權力吧。”
皇帝下了旨,其實任何人都沒有求情的份兒。劉清宇殺了雲明珠,雖是她借了他的刀,可若他不存歹毒心思,又何至於如此?
說起來。也是他罪有應得。
只是雲想容想起前世今生的事情,多少還是覺得悵然。當然不是懷念與劉清宇夫妻的日子,而是想念起珍哥兒來。
也不知道她生產那日的夢是真是假,她夢到雲明珠將珍哥兒害死了……
雲想容看著在朱瑞家的懷中穿了件小粉襖,帶著個虎頭帽粉雕玉琢的東哥兒。突然就覺得前世的事情似乎真的已經很遙遠了,錯有錯罰,劉清宇走到這一步不論生死,於她來說也算是個了斷了。
“這事兒往後不可再議論了。”雲想容接過東哥兒摟在懷裡,小孩長大了不少,雲想容的身體和體力上都恢復了,可也抱不動他太久。
英姿和玉簪聞言對視了一眼,都道是。
不多時,外間草綠色福壽紋夾板棉簾被挑起,柳媽媽笑著走進來,還沒進裡屋就道:“今年的冬日來的早了許多,這會子就冷的不成樣子,天氣陰沉的,似要下第一場雪了。”
英姿就捶了捶腰:“還說呢,這兩天的確是冷,我都穿上了厚實的小襖,還是讓風吹了腰,昨兒痠疼的睡不好覺。”
英姿跟在雲想容身邊這麼多年,即便曾經受傷,也都是恢復極好的,最不會輕易抱病喊痛,如今卻說腰疼,雲想容和朱瑞家的對視一眼,都笑著問:“你是腰疼?小日子來了?”
“沒有啊。”英姿被問及私事有些尷尬,似乎想起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