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城外方便行事呢,何不用她威脅我?可先生你看,這封勒索信上句句都是針對我,卻用了最不容易辦到的法子綁了沈四?難道沈四真是文弱書生說綁就能綁的嗎,即便對方不知他武技深淺,當真對上面也應知道了。”
雲想容走到窗前,望著夜色中漆黑的天際。緩緩的道:“大道理我不懂,但是我知一個道理,小時候看粗實丫鬟們潑髒水,那些水必定會往地勢低的地方流。我當時就在想為何水這樣流。而不是流去其他地方?後來我才想出,因為往低的地方流比較不費力。”
轉回頭,桃花眼熠熠生輝的望著楮天青:“所以人們做事,尤其是比較重要的事,大多也會選擇對自己來說更容易達成目的的方法單刀直入,而不是選擇這種最困難的辦法給自己增加難度。是以我覺得,這封勒索信漏洞百出。”
楮天青此時已忘了雲想容是否是當家主母,不自禁看著她明亮的眼睛,思路已經完全被雲想容引領。原本因焦急而混亂的大腦也開始飛速運轉。
“夫人說的是,如此看來,九成九這封勒索信有問題。可是四少爺也的確遲了一日沒有回來。”
“所以當下我也無法判斷他現在是已落入敵人手中,還是正在危急關頭與敵人對峙。一切行動,都要以確保他的安危為前提。所以信上的地點,我是必須要去的。”
“夫人打算赴約?”楮天青蹙眉。
雲想容頷首道:“是的。如今最有可能與沈四對上的人是錦衣衛,而東廠與錦衣衛素來不和,東廠若是有機會去咬錦衣衛一口,必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我們報訊給東廠即可給沈四解圍。但唯一需要謹慎的。便是要確保沈四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