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開解道:“這麼些年,侯爺對您的寵愛幾乎稱得上當朝頭一份,如侯爺這般年少有成一表人才的勳貴哪一個不是三妻四妾?鬧得更荒唐的也大有人在呢!侯爺卻只有夫人您一個,那小娼婦兒再狐媚,到底在外頭離著遠,侯爺見不到也就不想了。”
琴媽媽的話讓邱翦苓心裡好受了一些,將被淚水沾溼的帕子洩憤似的扔在地上,
“我諒他也不敢!若他對我不起。我父親也不饒他!”
琴媽媽聞言搖了搖頭。女人家說出這種話,若被男人聽到,怕要引起軒然大波的。侯爺那個人有能力。又驕傲。就算剛剛成婚那會子如藤蔓一般攀附在定國公府這棵大樹上,可如今,藤蔓也粗壯茂盛起來,幾乎可以與定國公府平起平坐了。
琴媽媽看的很清楚,國公爺雖疼愛女兒。但那是女兒與闔府上下利益不發生衝突的時候,若發生了什麼事兒,女兒就不值什麼了。夫人往後的依靠,還是自己的夫婿啊。
“好了,您消消氣,那淫|婦如此囂張。憑的不就是個狐媚長相麼,夫人貌美絲毫不輸給她,又比她有見識。比她的家世好,您在乎她做什麼。”
“說的也是。”邱翦苓皺著眉,想到那一夜雲敖對她的冷淡,道:“只是,琴媽媽。我也看透了一些,男人家的都愛新鮮。侯爺又如此年輕……我一直不給他納妾是不是錯?”
如果府裡有個美妾拴著他,是不是會好一些?但是要找個比孟氏漂亮的女人,也並非容易的事,且讓她主動將雲敖送上別的女人的床,她的心就如同被針扎一般疼。
琴媽媽卻笑了,“妾是什麼?是下人,連生了孩子都不配讓孩子叫她一聲媽,您若真有這個心,能滿足侯爺獵奇的心思,加上您的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