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精美一些,錢不是問題。”
秋逸完全跟隨自己的感性思維,不假思索地薄諷道:“要不要買件I DO家的鑽戒?”
言下之意便是,方便你求婚用。
喬言笑意更濃,好整以暇地望著她,“不用,檔次太低。”
“那我去買卡地亞的?”
“你是鐵了心要我娶別人嗎?”他起身走來,“對你有什麼好處?”
秋逸只覺得危險越來越近,一連往後退了幾步,卻被他拉住胳膊,拽到了極近的眼下。
喬言低著頭,在她唇邊嗅了嗅,“煙味,我該怎麼懲罰你?”
秋逸一動不敢動,而他的唇就在不遠之外,每說一個字,便微微擦在她臉上,觸動一方高度敏感的神經。
緋紅的滾燙由一處蔓延,最後她甚至覺得,連他手心握住的那處胳膊,也一同燒開。
“女人,我說,你什麼時候才能快刀斬亂麻,和那個莫景深分手?”
秋逸終於回神,將頭向後仰了仰,“我為什麼要和他分手?”
“哦,你的意思是,你想一腳踏兩船,和我戀愛,和他生活?”他攬上她的後腦,挑眉凝笑,“想得美。”
何嘗能想到,有一天,他是用這樣吃味的表情來面對自己?
如此明顯,如此虔誠,彷彿他是真的為她改變似的。
秋逸心虛地往後退,卻在抵住桌沿時,無路可退。
喬言的另一隻手已然摟住她的腰,真是似曾相識的動作。
“喬——喬言,我們不可以。”
——除非,你先解決身邊的鶯鶯燕燕,譬如宋潔兒。
她說不出,只好敷衍道:“我對你根本沒感覺。”
“別和我說這種鬼話。”
喬言的雙手一併用力,將她攬進懷裡,臉頰摩挲著她柔軟的短髮。
她的掙扎很微弱,相隔無數碎開的記憶之後,在消弭散盡的歲月煙塵裡,他終是拾起那份沉底的溫柔。
揉進懷裡,有她身上熟悉的氣味。
他的唇瓣貼上她的耳廓,皓齒輕輕地啃咬。
她不安地扭動,壓抑著聲音喊他,“喬言,喬言,這兒是辦公室!”
他抬起頭,墨黑的眸色印著她的焦急,四唇相貼,他輕輕地一吮。
“沒感覺嗎?”
秋逸愣怔,抿唇而點頭。
他不再折磨,低頭深吻而去。
“張嘴。”
她呆木如樁,他無聲而笑,用舌尖點著她紅潤的唇,撬開牙關的瞬間,攪上她退讓的舌。
那一點薄荷的煙味,在輕觸上她柔媚的舌時,越發的深。可又能怎樣,只能眼看自己陷得更深更深而已。
秋逸覺得周圍的一切都在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