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兩條□的身軀以淫‘靡的姿態相貼,她想喊想逃,卻在尖聲逸口時,被他堵住整張嘴。
他的吻技高超,翻轉吸允推讓,很快讓她頭腦不清丟盔卸甲。在酒精衝蕩下,身體裡點燃奇異的火,雙腿不受控制地纏上他的窄腰。
他進入時,帶著一點脹痛,卻將心內某處的空虛密實填滿。陷落在這樣的慾望裡,她只是淡淡說了一句,拜拜。
拜拜,喬言,拜拜,那些過去的相愛過的歲月……
第二天醒來,身邊的女人已經不在,唯有皺摺的床榻昭示著昨晚怎樣的抵死溫柔。
而床頭櫃上卻多了一千港幣,一旁的白色紙條上猖狂地寫著:技術不錯,我很快樂。期待提高,以資鼓勵。
莫景深從沒想過,有一天會因為一個女人氣惱到想要殺人的地步。
他什麼時候如此廉價,一夜風流反讓一個女人為他付賬?退一萬步講,他萬分賣力讓彼此歡愉,又是如此絕佳的好皮囊,就只值得上這一千港幣?
氣人,著實氣人!
可他更沒想過,一個實實在在的浪子,竟在尋常的一夜情後,念念不忘那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而這個女人,驕傲地踐踏過他不算太過值錢的尊嚴。
幾天後,莫景深查到了她的所有的資料,秋遙,二十四歲,完美的臉蛋,完美的年齡。
某一夜,好萊塢大片在港上映時,他抱著一盒爆米花坐去了正中央的一處位置。
旁邊的女人扯了扯被他坐到的包,卻在看了他一眼後,驚奇萬分地喊道:“是你!”
燈光全滅的一瞬,他勾起斜斜一笑,眼內光華萬丈,“真巧,又見面了。”
至此兩人開始了略顯畸形的一段感情,她剛剛分手,他尚無女友,身份契合,身體更為契合。
最常去的作戰地點是莫景深新買的一棟私宅,迎著單面可視玻璃,沐浴在璀璨陽光下繾綣交融。
她時常在清理過後,裹著一床薄被躺在耀目的陽光下。拿纖細的胳膊擋著眼睛,出神地想著若有似無的心事。
莫景深在腰間鬆鬆搭著一條浴巾,躺去她的肚子上,她被壓得一陣癢,咯咯的笑,他也便隨之上下的搖。
“秋,我們交往吧……我發誓,一定會對你好。”
秋遙拿五指擋在眼前,調皮地慢慢鬆開一條縫隙,讓陽光灑進她的眼睛,“景深,你這樣的男人可以值得信任?別說俏皮話了。”
他猛然轉過頭來,望著她曲線柔和的下頷,“相不相信,試試不就知道?”
“唔……我好累,我不想試,男人不都是一個樣?”
“怎麼會都是一個樣,我可是個好男人!”他爬過來,將下巴磕在她的鎖骨上,“好吧,可能曾經不是個好男人,可現在起我會努力做個好男人,你給我個機會好不好?”
秋遙不說話,長久地沉默下去。
直到體溫漸漸降低,洗完澡後肌膚上殘留下的淡淡粉色一點點消盡,她方才放下胳膊,捧起了莫景深的臉。
“我們就這樣,聊天、吃飯、喝茶、逛街、做‘愛……這樣就足夠,你為什麼還要不滿意,想那些可有可無的東西?”
他握緊了她的手腕,目光灼灼,“怎麼會是可有可無的東西,我第一次存有和人共度餘生的衝動,你卻毫不遲疑地潑下一盆冷水,告訴我,這是我的一廂情願,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莫景深簡直氣惱,從未想過,有一天他這一方不存問題後,竟會由另一方提出異議,屬於他男性的自尊心,第一次燃燒的旺盛。
秋遙坐起身來,繞著胳膊陷入他的懷中,唇唇淺淺摩挲著他的喉結。
“景深,記得我和你說過的那個人的故事嗎?”
“記得,可我和他不同,我不會愛上你妹妹,更不會背叛你——連同身體都不會。”
她呵呵幾聲輕笑,“我與他很早就認識,是十八歲還是十九歲來著……那時,追我的男生成群結隊地站在教室外等,我卻只看上了偶然匆匆路過的他。
“我們愛了這麼多年,愛的這麼深,卻不過是因為我那低微粗鄙的妹妹,就淪落到了這樣的地步。他說他還愛我,說他不過是對我妹妹有某種割不斷的憐憫……簡直是放屁,他那不過是一種變相的開脫,強迫自己相信不是由他背叛的這段愛情,其實他那心裡,早就不只有一個我了。
“這就是愛情,景深,你想要的愛情就是這樣的噁心。可如果我們只用身體來愛,就不會有悲傷,不會有痛苦,只有快樂,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