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竟然是——
她一陣陣抽氣,這下完了,看到這麼機密的事,這喬總還不殺她滅口?
秋逸動作頗大的推開喬言,慌忙中不停理著頭髮。
眼睛掠過安顏的那張臉,又滿是責怪地看了眼喬言。
他像是慣於做壞事的小孩,整理整理衣服,便一臉恬不知恥地看著她笑。
——等等!
喬言在——笑?
那樣嘴角上揚出的完美弧度,一雙眼睛熠熠生輝,四周和風陣陣。
不是笑,又是什麼?
喬言更是出人意料地用手背在她臉上輕輕撫摸,語氣輕到像是哄騙。
“走吧。”
路上,秋逸整個人都處於當機狀態,被安顏扶著,往東往西全憑她說了算。
安顏一瞥喬言,在秋逸胳膊上狠狠一扭,“和你家莫景深分手了?”
“……”好像還沒有。
“不分手你就和喬言走這麼近,秋美人你這是腳踏兩條船,放古代你這是要進豬籠的!”
“……”
喬言走在前面,隔著至少十米的距離,此刻竟然轉頭看了一眼安顏。
那盡露的殺氣,讓安顏一退幾步,就差躲在秋逸身後瑟瑟發抖。
她湊近秋逸耳邊警告,“離他遠點兒,我可查到他在香港有一堆風流軼事,他那種鑽石王老五,就想著找年輕小姑娘玩玩,一旦上手也就會扔了。”
秋逸倒沒料到,心猛然揪起一分,狐疑地望著安顏。
“我說真的,一個女人沒得到前百般哄騙,一旦得到就成了折價的爛貨。”
秋逸蹙著眉心,“安顏,你今天說話真難聽。我們只是朋友。”
“才怪呢,你最近相當不對勁。”
臨上車時,又出了岔子。
喬言紳士地開啟車門,待秋逸上了後座時,便欲關門。
安顏“呀”一聲,拿尷尬的眸色望著秋逸,分明就是求救的模樣。
——這男人竟然會記仇!
秋逸推了推門,溫婉地說著,“送安顏回去好不好?”
安顏倒是裝得很大方,“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就好,坐地鐵也很方便呢,呵呵。”
“別啊,安顏!”
秋逸恨不得衝下去追她,被喬言一個眼神給制止住。
他默然片刻,還是做出讓步,語氣漠然地說道:“上車。”
安顏走了沒幾步,就等著這句話呢,轉身過來,卻還是一臉彆彆扭扭的樣子,其實巴不得鑽上這賓利。
“嘿,到底是高檔車,這坐著就是舒服哈。”
秋逸笑笑,“剛剛還賭氣不上來呢。”
安顏一仰脖子,“他那麼不情不願的,我上來不就是自找沒趣?”
“那你後來還不是上來了?偏要他給你做讓步,小心回了公司他再治你!”
“那我就只能犧牲你了,秋美人。”安顏衝她一挑眉,“他對我不好,我立刻就拿你當擋箭牌。”
“他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