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呢?開玩笑,太監沒**怎麼推倒?
——看來只有送銀子了!
“李大人送來白銀一萬兩、羅大人送來白銀一萬二千兩…林大人送來二萬兩…總數二十三萬六千兩。”衛大同念著禮單。
武監們正在將一封封、一箱箱的銀子集中存放好。王承恩看著這些銀子,心中惱怒到了極點:“這些個貪官!當老子是乞丐嗎?”
王承恩繼續道:“衛大同!”
“在!”
“告訴這林平之,老子不滿意,丫就等著被‘廉政公署’查!”王承恩獰笑著,心頭壞水上湧,反正這些官兒的油水全是來源於民脂民膏,不刮白不刮,就算南京城頭飛過一隻蒼蠅,王承恩都要它掉下二兩油水出來!
“是!”衛大同應了一聲帶著幾個武監去傳達王承恩意思去了。
半響過後,南京府官員們跟衛大同身後顫顫巍巍的來到驛站,見到煞氣騰騰的王承恩腳下發虛,直接朝王承恩跪到在地,哀呼:“下官等見過王公公!”
王承恩對於銀子的**很強、很直接,冷哼一聲道:“哼——都當我這個太監是乞丐呢!”
“下官不敢——”群官冷汗直冒,這崇禎身邊的紅人,不伺候好了自己的鎢砂還要不要了?
“林知府,你說說,我是乞丐嗎?”王承恩朝著跪倒在地的林知府首先發難。
“下官不敢——”林知府的腦袋都快磕到地上了,他當然明白王承恩話裡的意思,繼續道:“下官還有兩萬兩——”
王承恩直接坐在太師椅上翹著二郎腿,冷哼道:“還有兩萬兩?哼哼——”
“不——不,下官還有四萬兩。”林知府已經開始肉疼了。
“林知府,你這知府做了幾年了?”
“三年。”林知府疑惑,不知道王承恩怎麼問他這個問題。
“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嘿嘿,這句話說得好呀!”王承恩坐在太師椅上搖著二郎腿。
林知府那不知道王承恩話裡的意思,他是差點昏厥掉,十萬兩呀!可是王承恩都開口了,他能不給嗎?不給就等著鎢砂不保,到時候那找地方撈銀子去?
“下官…下官還有八萬兩。”林知府一邊抹汗一邊哆嗦道。
“恩,不錯,回去拿銀子吧。”王承恩繼續道:“來兩人,陪同林知府一同回去,八萬兩不是林知府一個人能拿得動的。”
跪倒在地的林知府,直接給兩個武監架起來就走。
王承恩看著林知府遠去,笑眯眯地看著還跪在地上的群官道:“下一個!”
※※※※
柳如是撕開王承恩在走前塞給她的信,展開信箋,只見一首詩在上面:
清樽細雨不知愁,鶴引遙空鳳下樓;
紅燭恍如花月夜,綠窗還似木蘭舟。
曲中楊柳齊舒眼,詩裡芙蓉亦並頭;
今夕梅魂共誰語?任他疏影蘸寒流。
——這首詩本來是錢謙益所作,寫給柳如是的情詩,那想到王承恩動了手腳,現在成了王承恩的。
柳如是讀罷這首情詩,不由得嬌軀一顫,看到落款,嘆道:“王承恩!”
不知道什麼時候侍女小翠躡手躡腳來到柳如是身邊,墊起腳尖看著柳如是手中的信箋。侍女小翠自幼跟著柳如是,在柳如是的薰陶下自然也懂得一點怎麼看詩詞。
“‘曲中楊柳齊舒眼,詩裡芙蓉亦並頭;今夕梅魂共誰語?任他疏影蘸寒流。’哇!這王公子對小姐有意思咧!”
小翠在旁咋呼,將發呆的柳如是驚醒過來。柳如是聽到小翠的話,好似被人道破心思一般俏臉緋紅,嗔道:“你這死丫頭,看我今兒不撕爛你的嘴!”
※※※※
當夜無話,次日王承恩起了個大早,出到驛站外面活動活動脛骨,卻看到小翠匆忙而來。
“小翠?”王承恩道。
“王公子?我正找你有事兒呢。小姐叫我把這個交給你。”小翠從懷中掏出信來遞給王承恩繼續道:“小姐說了,今日日中樓中樓老位置相見。”
“啊——!”
“你不願意呀!?”
“不是不是!在下到是很想復約,可惜在下有事務在身,不得不離開南京…”
王承恩話才說了一半,小翠驚道:“你要走?”
“即刻就起程,希望小翠姐代在下給你家小姐道個別!”王承恩說罷,掏出一錠五十兩的銀子放在小翠懷中,嬉笑道:“還請小翠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