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紮寨,南京也算明朝舊都,外地兵馬沒有皇命也是不能如城的。
王承恩本來想帶秦雨逛逛金陵秦淮夜色,奈何小丫頭扭扭捏捏,何況王承恩還要準備將多鐸在秦淮河這溫柔鄉里泡軟,秦雨不願意同行,王承恩也只有作罷。
與南京地方和駐官酒宴過後,王承恩單獨找來林平之。林平之一見王承恩就手腳具軟,上次可是用了幾十萬兩才將王承恩這瘟神打發走,現在又來了,少不了又是一筆孝敬!
“哈哈!”王承恩一見林平之這熊樣大笑道:“知府大人放心,此次我只是路過南京,秋毫無犯,秋毫無犯!”
秋毫無犯!
林平之在心頭哀號一聲,看來這次非將家底都孝敬了王承恩不可!
林平之顫聲道:“王公公過謙了,王公公既到了南京下官自當盡地主之意。”
“好說,好說。”王承恩笑眯眯的繼續道:“林大人吶,最近秦淮有什麼好去處呀?”
林平之自然知道王承恩口裡的‘好去處’是什麼地方!
林平之曖昧地朝王承恩道:“前些日子伶人坊的柳姑娘不知所蹤,伶人坊的生意一落千丈。陳媽媽沒辦法,只得花重金從蘇州請了個***名角在伶人坊壓場子,王公公是要請探,還是把人弄到驛站?”
“佳人還是要親自探訪為好,嘿嘿!”王承恩鬼笑連連,他可不是自己想把妞兒,若是大庭廣眾之下自己這個太監**,始終是落人話柄。
王承恩是準備腐化多鐸這個後金皇族貝勒。兩強相爭能兵不血刃者。這才是強者!
於是。四人喬裝,丁離看著多鐸,林平之在前帶路,出現在秦淮河畔最繁華的煙花柳巷地段。
看著秦淮河絢麗的夜色,多鐸這後金土包子貝勒把持不住了。多鐸在盛京(瀋陽)的時候,畫舫、妓院的姑娘們朝王承恩等人頻頻招手。多鐸早已經是心癢難耐,渾身火苗亂竄!
上次王承恩泊秦淮,那是為了柳如是,自然沒什麼心情欣賞秦淮夜色中綺麗地風光。這次是腐化多鐸而再遊秦淮,自然就注意上了秦淮河畔夜色中地無限風光。
看著秦淮河面、泊在粼光之上地畫舫,聽著秦淮河畔兩岸,畫舫妓院內的鶯歌燕語王承恩心中突然想起以前拍戲時,硬背過的臺詞。臺詞中正好有《滿江紅…金陵懷古》。
王承恩嘆道:“六代豪華。春去也,更無訊息。空悵望,山川形勝。已非疇昔。王謝堂前雙燕子,烏衣巷口曾相識。聽夜深,寂寞打孤城,春潮急。思往事,愁如織,懷故國,空陳跡。但荒煙衰草,亂鴉斜日。玉樹歌殘秋露冷,胭脂井壞寒螿泣。到如今,只有蔣山青,秦淮碧。”
“好!好個‘玉樹歌殘秋露冷,胭脂井壞寒螿泣’。”王承恩的話音一落,林平之便大聲拍馬屁,語帶雙關道:“最妙的還是‘春潮急’三字!”
“哈哈——”王承恩差點沒笑噴。
華燈初上,將南京這座歷史名城點綴得婀娜多姿,秦淮河畔***通明的金粉樓臺,河面畫舫的燈影映在河面上蕩起陣陣凌波,加上蜚聲、燕語、嬌笑,聲色犬馬,十足一個男人地天堂!
“南朝江山,果然綺麗多姿啊!”這是多鐸發至內心的讚美,看來秦淮一行,讓多鐸這個土包子花花貝勒深切的體會到盛京真他媽是個窮鄉僻野!
四人帶林平之的帶領下來到伶人坊。伶人坊還是老樣子,依舊是門庭若市,豬哥嫖友雲集。伶人坊內的姑娘們更是拼命施展紅粉絕藝,頻繁若有若無掩口嬌笑,一時間媚態橫生,淫蜚嬌嚀,讓人舒到了骨子裡。
陳媽媽看著人來人往的伶人坊大廳,笑得嘴巴都合不
頻朝豬哥嫖友中的常客打躬問好。
陳媽媽看到林平之等人領著王承恩等人一出現在伶人坊,立刻愣了一下。隨即陳媽媽注意到林平之沒穿官服,而且上次那位林平之的重要人物也在,陳媽媽立刻就明白了該如何應對。
“哎呦喂,林官人,各位官人請隨我來,早給您們備好了雅間!”陳媽媽一邊誇張地討好,一邊朝王承恩等人做了個萬福。
“嘿,你這老鴨到是挺識勢,可別瞎嚷嚷,在前帶路!”林平之很滿意陳媽媽地表象。隨即林平之躬身朝王承恩等人做了‘請’的手勢,一群人跟著陳媽媽再次來到上次的那間閣樓雅間。
王承恩看著這雅間變化不大,當年地在這雅間裡忽悠柳如是的情景歷歷在目,一時間到是有點傷懷,自己穿越有兩年多的時光了!當初一穿越就要給人割掉**成太監,然後巧遇容容那一幕幕又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