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在自己身上到處此豆腐也不為所動。冷著臉讓王承恩有點心寒的感覺!
王承恩朝迫不及待在陳圓圓身上上下其手的多鐸一聲冷喝:“貝勒爺!”
多鐸不耐煩的停下做惡的手,朝王承恩道:“何事?”
王承恩在心頭冷哼一聲,面上神色不變朝多鐸巴結道:“這姑娘跟一具木頭一般。實在乏味呀!”
猴急的多鐸聽到王承恩此言,看看懷中地陳圓圓果然板著一張臉,冷眼瞪著前方,著讓多鐸心頭多少有些氣惱,喝道:“他娘地,老子堂堂後金皇族貝勒,正白旗旗主,你這妞兒別擺著一張死人臉。來,給貝勒爺我笑一個!”
陳圓圓懷抱著琵琶,依舊不言不語,冷著一張臉,雙眼空洞的看著前方,彷彿如一具沒有表情的人偶一般!
“他娘地!你個婊子,別給臉不要臉!”多鐸一聲大喝,將陳圓圓手中的琵琶一把摔在。
“啪——”
章157 贖身
古時撫琴者者,有絃斷人亡之說!”陳圓圓撫摸著手碎的琶,臉上擠出一個不像微笑的苦笑:“妾身卻在十八把琵琶絃斷後,依舊拖著殘身芶活於世。”
聞及此言,王承恩的心彷彿被針紮了一般!
雅間內,多鐸和姑娘們的調笑聲不時傳來,王承恩卻拿著手中的新面對冷言冷語相向的陳圓圓,王承恩有點頭大的感覺!
若是柳如是還好對付,畢竟柳如是喜歡文采詩詞,只要撓到柳如是癢處不怕柳如是不注意他王承恩。歷史上記載,陳圓圓除了彈得一手好外,王承恩還真不知道陳圓圓有什麼偏執的愛好,也不知道從何處下手。
總不能直接推到了事,柳如是本就被王承恩利用柳如是的喜好撩撥起了情絲,所以王承恩敢推到,事後再哄哄、騙騙一切搞定。
問題是陳圓圓這樣的女人,王承恩能從她眼裡嗅到一股對男人的厭惡,已經到了麻木的程度。面對一個死了心的女人,王承恩就算肚子裡縱有詭計、哄騙之術萬千,對這樣的女人也莫可奈何!
王承恩正在犯愣,陳圓圓已經起身朝王承恩躬身小聲道:“妾身失言,到是讓王公公見笑!”
王承恩只得朝陳圓圓無奈的笑笑,剛開始見到陳圓圓的時候,王承恩心中已經蠢蠢欲動想推到了事,當看到陳圓圓的眼神、聽到陳圓圓三言兩語中滿含心酸地話語,王承恩心頭再不能平靜。腦袋裡考慮的再不是推到眼前的傾國佳人!
“陳媽媽!”王承恩朝雅間門外憤怒地大喝。
王承恩這一聲大喝中氣十足、滿含憤怒,將雅間內的眾人都嚇了一大跳。多鐸更是被這聲大喝驚得本來是在姑娘們身上摸索的手,迅速抽了回來,待到多鐸回過神,自己身側的三個姑娘正在驚恐地瞪著王承恩,渾身瑟瑟發抖!
王承恩話音一落,丁離已經竄出了雅間門外,不一會兒。丁離帶著蔫拉吧唧、三魂去了二魂半的鴇母陳媽媽回到雅間。
鴇母陳媽媽一見到王承恩。雙腿就忍不住發軟。要不是一把扶住,差點跪倒在王承恩面前,顫身詢問道:“王…王公子,可有什麼吩咐?”
王承恩冷聲道:“陳媽媽,我要為陳姑娘贖身,你開個價!”
“這…”
王承恩的話冷冰冰地,彷彿來自地獄招魂使者地勾魂聲。陳媽媽哪敢反對!可是,自從柳如是消失以後,陳媽媽花費重金才從蘇州弄到陳圓圓,眼看著伶人坊生意逐漸回升,陳媽媽如何捨得再失去搖錢樹陳圓圓?
“不許嗎?”王承恩冷冷地聲音再次想起。
陳媽媽再次心頭一跳,所謂民不與官鬥,這些人可是連禮部尚書溫體仁的公子都敢打的傢伙,陳媽媽如何敢得罪?
吃妓院這行飯。講究的是和氣生財。少了一個柳如是,出來一個陳圓圓,少了陳圓圓。說不定會出現個李圓圓、周圓圓這樣的搖錢樹呢!
“這陳姑娘,伶人坊從蘇州找來,可是出了十萬兩白銀…”柳如是走,陳媽媽沒賺到最後一筆,陳圓圓走,陳媽媽怎麼也要撈上一筆!
陳媽媽話音未落,王承恩冷笑道:“十萬兩白銀?!”
“是…是
王承恩皮笑肉不笑的注視著陳媽媽,目光彷彿如兩把利刃刺入陳媽**胸腹,陳媽媽觸及王承恩冷若冰霜地笑容和如若利刃一般的目光,徹底崩潰,帶著哭腔道:“八…不、不…是六萬兩白銀…”
“哼!還真是貴呀!”
聽到王承恩冷哼一聲,陳媽媽渾身顫了一下,忙改口道:“是…是是二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