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然後不喜也不怒的說道:“小時候跟家父練了幾年,有些基礎而已。”
“是嗎?幾年就有這樣的成就,閣下真的是練武的奇才。”瑜凌然是大敬。
自己的二弟從小就讓父親送到武當山習武,學成歸來的時候已經是十幾年後的事情,就是現在,二弟仍舊保持著練武的習慣,在他看來,這二弟舞刀弄槍的這麼些年還不如眼前這個練了幾年的年輕人呢,他聽人說過,練武講究的是慧根。
“不敢當,家父為了讓我有一份餬口的手藝管教的嚴厲些,所以被迫學了點東西。”說完,他就把銅板和銀子一起揣進懷裡,隨後走到一根竹竿前,隻手一抓,插入半尺深的竹竿就被拔出來了,接著,他又往另一根竹竿走去。
瑜凌然看他已經準備離開的樣子,立刻走過去問道:“你晚上在哪裡留宿?如果一時之間找不到地方的話可以去我家裡。”
“謝了,我們走江湖的四海為家慣了,就算是真的沒有地方住,天為屋頂地為床也是能捱過去的。”他一邊說著,另一根竹竿已經被拔起來了。
“說實話吧,我和舍妹都很欣賞你的表演,所以想請你到府上住幾日,表演給舍妹的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