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對瑜譚說道:“我本來在瑜潔的畫室裡設計花樣來著,畫到一半的時候瑜二哥進來了,說是想看看我的作品。我想還沒有畫好呢,拿出來見人不是貽笑大方嗎?於是我就叫瑜二哥坐在一邊等會,誰知道瑜二哥性急,非要立刻看,就在他要搶我的圖稿看的時候一不留神撞倒了裡面的書架,書架倒過來,就把瑜二哥給砸傷了,這事說來,還真的是我不好,早知道會這樣,還不如就隨了瑜二哥。”
瑜譚的面色鐵青望向重傷的兒子,卻只見他目光閃爍的點點頭,認同了孟美的說法,他沉著聲音說道:“怎麼能怪你呢,這只是一個意外。”
這時,一個揹著藥箱的大夫在總管的陪同下走了進來,“二少爺多處受傷,是被人抬回房的,您的給仔細瞧瞧。”
大夫進入房內以後立刻做到床邊,給瑜臨月把了脈,然後要他伸出舌頭看了看,最後才站起來,對著瑜譚一福,說道:“二少爺的傷沒有危及到生命,只不過因為不久之前二少爺才剛剛受過傷,元氣還沒有恢復,這次就是傷上加傷,想要儘快恢復是不可能的,我現在就開一些固本培元,活血散瘀的方子,按時服用的話,靜養一個月應該就可以下床了。”
“要在床上躺一個月嗎?”瑜臨月聽見大夫這麼說原本就很難看的臉色是更加的難看了,要他在床上躺一個月豈不是要把他給悶死。
他立刻就想掙扎的從床上爬起來,可是身上的力氣還沒有使出來他就疼的額頭直冒汗,最終放棄了,癱軟在床上。
“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在床上躺一個月,別再給我出亂子了,不行嗎?”瑜譚目光一凜,看了他一眼。
瑜臨月知道父親已經動怒了,小聲的說道:“我知道就是了。”
隨後,大夫從藥箱裡拿出些草藥來,碾碎,敷在流血的地方,再用棉布重新包紮好。而那開出的藥方子已經命下人去買了,一切妥當之後,大夫起身告辭,瑜譚命總管送大夫出府。
安置好瑜臨月之後,眾人出了他的房間。
完顏東離,孟美她們被請入廳裡吃午飯,由瑜凌然作陪,而瑜譚卻不見了。
席間,沒有了瑜譚這個長輩,大家似乎吃的更開心一點,中途,瑜潔突然說道:“要不我把小杜叫過來,看他有沒有什麼小玩意,我們邊吃邊看豈不是更好?”
馨兒早就期待這個小杜的表演連忙說道:“好啊好啊,邊吃東西邊看錶演真是愜意的很。”瑜凌然立即命人去喊小杜。
誰知道不會兒下人就回來稟報,“小杜的東西還在房裡,可是人卻不見了,有人看見他急匆匆的出府了。”
“小杜這個人看上去很單純的,怎麼會這麼不守信用呢。”瑜潔眉頭一皺,有些生氣的說道。在她看來,小杜就算是真的有些本領,也只不過是一個賣藝的而已,請他進府應該算是抬舉,他不知會一聲就離府而去,顯然太不給她這個主人顏面了。
“潔兒,你不要生氣,小杜也許有什麼事情離開一會,說不定馬上就回來了,他的東西不是還留在府裡嗎?放心,他不會不告而別的。”瑜凌然馬上說道。
馨兒一愣,“晚上的表演看不成豈不是白來一趟。”
孟美淡然的一笑說道:“誰說的,我們明天還要約瑜潔去羅嵐山看映山紅呢,還有,我的花樣讓瑜大哥滿意也是不虛此行。”只要她心裡最清楚了:小杜是絕不會回來了,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還回來幹什麼?
“那些花樣還真是新穎,孟小姐,我們以後長期合作怎樣?你只要給我提供花樣,一幅新圖要多少銀子都是可以商量的。”瑜凌然看了孟美的畫稿之後是讚不絕口。
“凌然兄,你是不是看錯了?就她那隨便塗鴉的東西也能登大雅之堂嗎?”完顏東離冷冷的說道。那一幅玫瑰和一幅幾何圖案拼接而成的花樣他是見過的,不就是和那些綢緞莊的花樣有些區別而已,他倒是看不出“特別的好”來,看到瑜凌然誇的那麼好,心裡忍不住的想打壓。
他就是看不得她那種昂著頭,眉眼高挑的得意勁。彷彿兩個人是坐在蹺蹺板上,她要是高一頭,他必須就要低一頭了,他一直習慣和喜歡的是被別人仰視著,而不是去仰視她。
孟美的臉沉了下來,沒有好臉色的白了他一眼,本想還找話反駁回去,可是一想到自己還指望他的銀子開綢緞莊呢,這口氣先忍忍吧。
“東離兄,你是不知道,綢緞的好壞是看質地,可是銷路就看花色了,我接手綢緞生意已經有些年頭的,像孟小姐這樣的花樣絕對是獨一無二的,用來佔領市場的份額是再好不過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