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了,幾個一起點點頭,跟著孟美他們一起往外圍走去……
彭尚書見上官錦帶著人灰溜溜的離開了刑場,嘴角一撇,盡是蔑視與得意,現在再也沒有人能夠阻止他行刑了。於是他臉一沉,雙眸一凝。官味十足的冷喝道:“行刑時辰已經過去多時,儈子手還不行刑?”
儈子手早就已經見慣了這種場面,剛才行刑被打斷,心裡本來就有些不舒服。現在聽見彭尚書下了命令,有幾個儈子手的臉上居然還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來:終於可以完事了……
經過剛才的一番打斷之後,這些儈子手似乎更加的有力氣,更加享受那種頭顱落地的快感了,一個個立刻把大刀舉得更高,臉上的橫肉一顫一顫的……
“嗖,嗖”的幾聲過後,那些大刀不知道怎麼的全部從那些儈子手的手中掉落了下來,儈子手一個個覺得自己的手臂發麻。經脈似乎都被震斷了,低頭一看,地上有著許多顆的小石子。頓時反應過來,剛才是有人用這些小石子把刀都給擊落了……這樣的情景立刻讓這些儈子手大驚不已,之前是士兵用羽箭把大刀給射落了,打斷了行刑,現在那些士兵已經離開了,又是什麼人不想讓這行刑繼續下去?
一個個帶著惶恐的神情在四周搜尋起來。彭尚書和他的官兵頓時也進入了戒備狀態。“是誰?是誰幹的?”人群中又是一陣的騷亂,交頭接耳。左右觀望的都有……
可是就在這些官兵的眾目睽睽之下,誰也沒有看清楚這些小石子上從哪裡飛過來的。一直跪在地上的完顏東離嘴角輕揚,一抹譏諷的笑意盪漾開來:這應該是馮景博來了,因為馮景博的暗器一直都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也許他現在的人在三十米外,小石子的暗器已經飛過來。不過,如果是馮景博來了,根本就不可能是他一個人來,大刀被擊落以後,完顏東離提起真氣,用耳朵一聽,倒是聽見一單騎急匆匆的往這邊來了,難道是馮景博一個人先來了嗎?
完顏東離心往下一沉:馮景博一個人來有什麼樣?叔父一家這麼多人,怎麼救得出去?這樣想著,他又有些擔心了,仍舊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等待最好的時機再出手,至於身上的這些鐵鏈枷鎖什麼的,只要他一運功的話,瞬間就可以被震的粉碎……
很快馬蹄聲由遠及近,所有人都聽到了馬蹄聲,並且同時聽見一聲的大喝,“讓開,都給我讓開!”圍觀的人看見一人一馬朝這邊衝過來,紛紛的避讓,很快,圍觀的人群又破開了一道口子……
“快,快,給我連人帶馬一起射殺了。”彭尚書頓時大驚,他沒有想到剛剛打發了上官錦父女,現在又來了一個硬茬,這人在那麼遠的距離之外就可以用小石子擊落儈子手裡的大刀,可以想象的出來人是一個多麼厲害的角色……而且,這人顯然不和之前的人不一樣,不是官家的人,根本就不可能被他三言兩語給打發了……他最害怕就是這個人是完顏東離的同夥,完顏東離的武功有多麼厲害彭尚書是見識過了,如果是他的同夥來劫法場的話,身手能夠弱到哪裡去?
彭尚書一聲令下,所有的弓箭手頓時把手裡的弓箭齊刷刷的對準了飛奔而來的一人一馬,可是還沒有等他們手裡的羽箭射出,只見馬上的那人隻手一揚,立刻就飛出很多灰色的拋物線,弓箭手很快就倒下了一大片,很顯然,這些倒下的弓箭手都是被他丟擲來的暗器所傷,而且那些暗器還是之前擊落儈子手手裡的大刀的小石子……
以一人之力,同時發射這麼多的暗器,而且每一顆暗器精準,力道驚人,可以讓訓練有素計程車兵在瞬間就倒下,具有這份功力的除了馮景博還有誰?可是,完顏東離一抬眼邊可以認出馬上的人根本就不是馮景博,儘管馬上之人帶著一個小鬼的面具,他仍舊可以肯定這個人不是馮景博。馮景博哪怕是戴著面具,身上的那一股儒雅、清俊的氣質還是難以掩飾的,而來人臉上雖然戴著一個小鬼吐舌頭的滑稽面具,渾身都透著冷冽的殺氣……
圍觀的人群迅速的散開,一個個如逃命一樣的四處奔跑,本來是來看熱鬧的,可是情勢一再的發生變化,現在那些弓箭手雖然倒下了一大片,可是那些沒有倒下的還是依令朝著那馬上的人射去,馬跑的又快又急,那射出去的羽箭怎麼可能射的到?因此,羽箭是到處的亂飛,有幾支還傷到了圍觀的百姓,這樣的情景,還有誰不要命的敢留在這裡……
彭尚書看見弓箭手根本傷不到那個人,急了,大聲的喊道:“快點給我把犯人給帶下去……別讓他給劫走了。”可是,他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太遲了,馬一眨眼間就衝到了刑場中央,韁繩一拉,立在完顏東離的跟前,伸出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