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與內務總管上官錦的千金有了婚約,這樣的情形不是和自己之前一樣嗎?既然瑜潔以前能夠以這個藉口拒絕自己的聘禮,那麼她又怎麼去選擇有婚約在身的馮景博呢?也許她只不過是想借馮景博來氣氣自己罷了。
想來,這些日子,因為和河陽公主的婚約,加上他去瑜府下聘禮。更是一下子把瑜潔和瑜府推到了風口浪尖上,怎麼說。瑜潔都是應該生他的氣的。
“應該快來了,馮大哥一向都很守時的。”一說起馮景博,瑜潔的眼眸就笑的如同彎月一樣,美極了。
“既然守時。怎麼還不來?瑜潔,要是我約了你的話,一定會比你早到,不會要你等的。”看瑜潔笑成那樣,衡宇心裡還是覺得有些鬱悶的,忍不住說了一句。
“你說這話我相信。你說貝勒爺嘛,平日裡本來就沒有多少事情可以做,如果真正的想去做一件事情的時候自然能夠做到守時了,可是馮大哥不一樣。他在京城的這段日子,經常替馮伯父出診和坐診,有時候病人多了自然就走不開了。”瑜潔依舊甜甜的笑著。她這麼說雖然是認同衡宇的話,可是實際上她是讓馮景博把他給比下去了。
馮景博救死扶傷,而他貝勒爺呢,只是幹一些舉手之勞的閒事!
衡宇自然聽得出瑜潔的意思,他也不惱,因為他自己做了多少的正事他自己心裡清楚。根本不需要跟瑜潔解釋,“你說的也是。馮兄的確比我這個貝勒爺要忙許多。”
就在他們說話間,綢緞莊的門口停下來了一匹白馬,白馬上坐著的正是風度翩翩,一身白色錦衣的馮景博。
如墨渲染開來的髮絲輕輕地飄在他的兩頰邊,有著女孩子一般的柔美,加上白色的錦衣飄飄,讓他有了謫仙一樣的超凡脫塵,他星眸發亮,劍眉高聳,輪廓分明的臉龐之上有了男子的英氣,這柔美和英氣一結合起來,成就了儒雅非凡的馮景博。
馮景博微微一笑,然後瀟灑的跳下馬來,“瑜潔,準備好了嗎?我們出發吧。”
瑜潔走到門口淺淺的一笑,“有你在我還有什麼好準備的?對了,衡宇也要和我們一起去呢。”這時,衡宇也走到了門口,“馮兄,你不會覺得我跟去會打擾兩位的雅興吧?”他這麼說自然是想試一試馮景博的態度了。
馮景博唇角略勾,淡淡的一笑,“貝勒爺這是說的哪裡話?這天香山又不是我和瑜潔的,誰都可以去的,再說這路上多一個聊天,豈不是更熱鬧和有趣?”說完,他把手朝瑜潔一伸:“上來吧,瑜潔。”
瑜潔淺淺的一笑,然後把嫩如玉蔥一樣的小手放進馮景博的大手裡,馮景博輕輕地一用力,瑜潔的身體就像是葉片一樣輕盈的飄起來,然後和馮景博一起坐到了白馬上。坐穩以後,瑜潔側過頭對衡宇說道:“我做馮大哥馬去,衡宇你要是想和我們一起去的話,也得騎馬過去,坐馬車肯定是跟不上我們的。”
衡宇看著瑜潔小鳥依人般的坐在馮景博的身前,心裡不是滋味,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認這瑜潔和馮景博在一起看上去是很協調的,一樣溫柔的笑容,一樣的面如桃花的容顏,仔細的看上去,兩個人似乎還有那麼的一點相像……他臉上的笑容略微的一僵之後,馬上點點頭,“這我知道,到天香山那邊以後路陡很狹窄的,馬車根本過不去,就是你不說我也沒有打算坐馬車過去。”
他可不能讓瑜潔覺得他連騎馬這一點苦都吃不了,而且,以前在瑜府的時候,他是經常和瑜潔騎馬出去的玩的,那時候瑜潔騎的是一匹小的棗紅馬,她騎在馬上就像是一隻快樂的花蝴蝶一樣,看見她在馬背上咯咯地笑,他就會覺得那時候的天空是特別的藍,草地是特別的綠,連空氣裡都充滿著芬芳……現在就像是在重溫舊夢一樣,唯獨不同的是兩個人之間多了一個馮景博,而瑜潔還十分親熱的坐在他的懷裡,衡宇也就沒有了當初的那一份心境了。
衡宇出門一直都習慣於坐馬車的,今天也不例外,去天香山自然是不能坐馬車了,不過,這拉車的馬也是一等的好馬,他叫護衛們回王府去,然後騎著上拉車的馬,笑著對已經騎在馬上的馮景博他們說道:“這天香山我許久沒要去了,今天要去的話,你們得要在前面帶路才好。”
“這沒有問題,請貝勒爺跟過來就是。”說著,馮景博韁繩一拉,身下的馬已經邁開四蹄像箭一樣的衝出去。衡宇自然是不甘於落後,隨後雙腿把馬身一夾,也衝了出去……
按理說,瑜潔他們的馬是載著兩個人,而衡宇的馬只載他一人,兩匹馬看上去也是差不過的,但是從綢緞莊出發的時候起,無論衡宇怎麼努力,他和瑜潔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