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真不知道,吳申斐知道了她這個怪異地想法,會不會後悔當初自己的意思表達得不過明顯?還是得意自己終於把吳氏氏培養成了一個普通人難以接受的品種。
“呵呵,就這事啊!”聽吳氏氏說完,吳申斐笑出聲來,吳氏氏的煩惱讓他不由得想到了蔣時,難道蔣時……?想到這個,吳申斐斜長的眼睛微眯,笑容更大了,可是他的心思卻像是水滴融入了大海,讓人無以尋覓。“你索性別幹了,在家裡讓我養著。”
“可是……”吳氏氏皺眉,她當然知道聽申斐的絕對沒錯,可是,這次她真的不想就這麼草草結束了自己的第一份工作。
“還皺眉?真的這麼喜歡這份工作?”
“也不是……可是,是我的第一份兒工作……”
“我的氏氏真是個傻丫頭!”吳申斐單手勾起吳氏氏的下巴,靜如深海的眼睛拽住了她的目光,“工作就是這個樣子,除了要認真做事以外,和上司打好關係也是非常重要的。”
“打好關係?”吳氏氏目不轉睛地望著吳申斐,他的眼睛天生了一種魔力,能把她的呼吸和思維都控制住,在她的世界,他就是她的主宰,她因他而生,為他而生,依賴他而生。如果沒有申斐……不能想這個問題,因為只是想想也能讓她心思翻卷,痛徹心扉。
“察其聲色,觀其言行,言其喜,思其慮,呈其好……嗯?不懂?呵呵,其實就是討好,說得更粗俗一點兒就是拍馬屁。”
吳氏氏“撲哧”聲笑了,“拍馬屁?申斐也拍過馬屁嗎?拍馬屁得說些什麼啊?”
吳申斐見她笑了,探頭就在她的臉頰印上了一吻,說:“終於笑了!”被他這麼一吻,吳氏氏的臉立即泛起桃紅,她的身體在被子中縮成一團,像一隻蜷縮著的小貓,溫暖柔軟,把吳申斐的心也撓得癢兮兮的了。
他翻身把吳氏氏壓到身下,臉便湊在吳氏氏的脖頸處不停磨蹭,聊以慰藉心中的渴望。不知道為什麼,不管是吳申斐還是環宇博都喜歡吳氏氏的脖子,本來一個侵略性的動作倒被他們做得更像是撒嬌一樣,帶上了討好和粘膩。
吳申斐控制了又控制才沒有在吳氏氏身上多做停留,今天晚上,他約了谷建設,還有一場好戲等著他去演。呵呵,不管是吳氏氏還是谷建設,想起哪個都讓他忍不住心裡沸騰,真是等不及想要收穫果實了。
等得吳申斐離開了家,吳氏氏就開始正兒八經地思考怎麼巴結的事情。申斐說“呈其好”,蔣時又什麼好呢?吳氏氏一下子就想到了那晚上的事情,蔣時如飢似渴,不依不饒的樣子這期眼前晃了又晃,他最喜歡的難道就是女人?
糾結,女人要怎麼送?要是錢啊,物啊還好打包打包塞他辦公室裡,這人要怎麼安排呢?她倒是看過不少電視劇裡是把人裝大箱子裡搞上去的,不過以她的力氣扛著這樣的大箱子估計成功不了。還有這人選的問題,到哪兒才能找到一個既漂亮又願意讓蔣總隨便做的女人呢?
不要奇怪吳氏氏考慮人選的時候為什麼沒有想到她自己,她這人骨子裡自卑透頂,她一直以為蔣時前兒晚上那樣子兇猛不過是因為飢不擇食,怎麼說呢,就好比人到了飯點兒上要是白米飯還沒做好,整塊乾硬的泡麵不是也可以塞下肚子嗎?也許她進去的時候,蔣時正好就在飯點兒上,而她就是那塊被塞下肚子的乾硬泡麵。唉,不知道我們的蔣總裁在知道吳氏氏的這個比喻的時候,是作何感想的。
想到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吳氏氏就想到了環宇博,那傢伙是玩兒字輩的祖宗,這事找他最準了。
環宇博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老長時間也不見他回來,吳氏氏躺在客廳沙發上邊看電視邊等,一直等到迷迷糊糊睡著了。
她是被一條熱乎乎,溼答答的大舌頭舔醒的,真的是條大舌頭,它還有毛茸茸的身體和甩來甩去的大尾巴!大尾巴!吳氏氏忽的睜大眼睛,只見一條半人高的巨型牧羊犬,正雄糾糾氣昂昂地趴在她身上,“撲哧,撲哧”地呼著熱氣,她當即就被嚇愣了,手和腳都僵得不知道往哪兒放才好。可惱的是,狗看不懂人的表情,它還以為吳氏氏這是喜歡它呢,大舌頭又嘩啦一下從吳氏氏的下巴掃到額頂。
“哈哈!”環宇博扯著栓在狗脖子上的皮圈,狂放地大笑。
“環子,你趕緊把它扯開!”
“你這是在求我啊?”環宇博撓了撓狗後腦說,“小籠包,聽話!”
他只說“聽話”,也沒說清是讓它聽話地繼續,還是聽話地走開,“小籠包”還是趴在她身上不動,暈死,這麼個大傢伙,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