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陽,郝易’嗎?他們是誰啊?還有你問我‘言錚這名字對我有什麼意義’,這又是什麼意思呢?難道我們以前認識?”趙天楚沉不住氣了,插進兩人的話題中。
言錚聽到他又提起這事,就轉頭看了看他,淡淡地道:“那三殿下想起來了嗎?”
趙天楚困惑地搖頭:“我想了很久,我真不認識叫‘牟陽,郝易’的人,我在端木家和你應該是第一次見面,難道不對嗎?”
言錚失望地在心裡嘆了口氣,淡淡地道:“可能我弄錯了吧,把你當成了另一個人……那人和你長得一模一樣,我當時還以為遇到故人了,所以才問你我們都認識的人的名字……你不認識,也說第一次見我,想必不是我認識的人……”
“真有人長得和我一模一樣?你不是騙我吧?”趙天楚蹙眉。
言錚微微一笑:“我聽人說過,十萬人中就能找到一個和自己相像的人,可見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三殿下沒見過,不代表這人就不存在!”
“是誰?他叫什麼名字?”趙天楚追問道。
“他死了……所以三殿下不用擔心他成為你的威脅!”言錚嘲諷道。
趙天楚還想再問,這時一個侍衛上來稟道:“殿下,下面有幾個人想見熙小姐!”
趙天瀾疑惑:“都是誰?”
侍衛看了一眼言錚,才道:“是祝大人,石尚書的公子,陳總兵的孫子,孫將軍的管家,還有穆老相爺的孫子!”
趙天楚一聽心就沉了下去,果然,父皇說的沒錯,白將軍的下屬不會對熙言錚被送進軍營坐視不管的,這來的這幾個,全是當年和白將軍交情很好的。
“請他們上來!”趙天瀾和趙天楚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心知肚明,這幾人明明知道他們在,卻還是公開地來支援熙言錚,白家虎威猶存啊!
拓跋言看言錚一臉疑惑的樣子,就解釋道:“熙小姐當年還小,可能沒聽說過,祝泰,石毅,陳坤明,孫淦,穆煜山都是白老將軍的交好,陳坤明還是白夫人的師兄呢,而白夫人對祝泰還有救命之恩!”
言錚聽了心頭一震,讓她震動的不是這幾人派人來見自己的動機,而是,她在熙乾明夾在書裡的那張紙上見過石毅和穆煜山的名字。
趙天楚也有些震驚,拓跋太子為什麼這麼瞭解白芷和白將軍的交好呢?
端木翊忍不住脫口就說了出來:“言殿下倒是很瞭解白家啊,如今知道他們和白家關係的可是寥寥無幾!”
拓跋言冷冷一笑:“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白家昔年是拓跋最大的威脅,本宮瞭解白家也不奇怪。對了,端木將軍,本宮還知道一事呢,端木將軍的父親,昔日也是白老將軍的故友,聽說還結拜過兄弟……本宮倒好奇了,白將軍一死,端木家對言錚就翻臉不認人,這就是你們端木家對兄弟的情分嗎?”
端木翊氣惱地叫道:“是熙言錚先做了對不起端木家的事,我們沒做錯!”
“是嗎?”拓跋言拉長了聲音,鄙夷地看了一眼端木翊:“那言錚沒做對不起端木家的事之前,端木家又是怎麼對白家的?當年白家一家滅門蹊蹺,端木將軍幫言錚調查過真相嗎?言錚在熙家被欺負,端木家為她出頭了嗎?”
端木翊被問的啞口無言,半響才擠出:“我父親沒有對不起熙言錚,是他幫和我言錚定的婚事!”
“哼……誰知道他真正的用意是什麼呢?”拓跋言冷哼了一聲,覺得自己說的太多了,就閉口不言了。
端木翊卻不肯罷休,他越想越疑惑,脫口問道:“言太子,你這麼幫熙言錚說話,你的用意又是什麼呢?”
“憑你的身份還不夠格問本宮任何問題……不過本宮現在心情好,回答你也沒什麼……本宮尊敬白家,熙言錚作為白夫人的後人,本宮對她有好感,路見不平,為她仗言幾句而已!”拓跋言坦然道。
端木翊挑不出毛病,撇撇嘴不說話了。
有拓跋言的解釋,那幾人上來時,言錚整衣上去相迎。
陳總兵和穆老相爺的孫子和言錚一般年紀,兩人都是英俊少年。石尚書的兒子和祝大人的兒子是三十多歲的男人,成熟穩重,長得還一表人才。
幾人上來見太子和趙天楚也在,不卑不亢地上前行了禮,祝大人的兒子祝禧上前,把一個信封遞給言錚說:“熙小姐,我父親和各位伯伯聽說你欠了三殿下三百萬,大家都知道你的情況,就湊了這些錢給熙小姐還債,熙小姐別拒絕,就當是白將軍和白夫人給你的吧!”
言錚不安,如今朝廷給各位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