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沒有意義。〃
〃…你怎麼能如此堅定地斷言這種東西啊。我也許會因為別的意義而失去意識的說。我現在可以暈倒嗎?〃
〃你要一生暈倒都無所謂。只要基地能和平就夠了。薩蘭也許會想要解剖你,到時候可以許可他動手嗎?〃
〃不~要~啦。如果薩蘭丁說什麼作為解剖紀念想要個紀念品之類的,把我的頭蓋骨弄走了,你要怎麼賠我啊!〃
卡加的嘴唇微微扭曲了一下。
每次聽到路西法多親熱地呼叫薩蘭丁的名字,他的心情就會混亂。這樣的嫉妒實在只能用醜陋和痛苦來形容。而且儘管明知道被自我厭惡所折磨的痛苦,但是他還是忍不住要詢問。〃如果你希望他陪在身邊的話,我可以和他聯絡。〃
〃那個人在我旁邊的話,別說是安靜了,連血液都會沸騰。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現在的我最想要你留在我的身邊。〃
〃反正我只是能夠安慰你的心靈的寵物兔子的替代品吧。〃
你這個小鬼,聽到白氏哼了一聲後說出的臺詞,甜美性感的男低音做出了否定。〃我可沒有過會這麼可愛地抱怨的寵物哦。卡加…〃
半是快感半是不快感的顫慄掠過了卡加的脊背。
——哇。殺、殺、殺人啦。超絕的男性殺手模式全開!這個男人啊!
卡加。尼薩里終於注意到了對方的異常,臉孔一片蒼白。
因為生命維持活動的降低而造成的思考力減弱,平時多少能起到一點剎車作用的理性陷入了沉睡,所以完全依靠著本能揮灑惡魔般的魅力。只能這麼認為。
就算散發出殺氣的雙眼的金色已經消失,他也依舊還是無比危險的存在。線上性車的車內密室中,和重複著沒有自覺的受傷的野獸單獨相處。卡加完全沒有自信在返回醫院之前還能保持心靈的純潔。
現在連線著男人右手的輸液管,就相當於限制這個男人行動的鎖鏈。在緊急出診用的箱子中應該還放著鎮靜劑。有什麼萬一的話,還可以找個適當的藉口為他注射那個。或者就算他會暈倒也無所謂,是不是應該叫他不要說話了呢?
話說回來,為什麼偏偏在這種時候,沒有關於急救患者的運送和住院患者的病情惡化的聯絡呢?
只是因為自己是內科醫生就不小心陷入了這種危急萬分的險境。卡加在半是恐慌的狀態下思考該如何脫離這個狀況。
路西法多方向的窗玻璃從外面被敲響了。
有一頭故意整理成凌亂狀態的栗色長髮和一臉鬍子渣的憲兵隊軍官,手拿著杯子站在那裡。看來他是按照醫生的命令,老老實實地弄來了水。
把水杯遞給單純搖下了車窗的路西法多,阿歷沃尼口氣粗魯地說道:〃那個…抱歉啦。就算再怎麼說傷口痊癒了,在超近距離遭到槍擊的衝擊還是很痛苦吧?雖然說是因為沒有實際感覺的關係,不過還是我我欠缺了思量。對不起。〃
〃你的工作就是不管對什麼都要適當地懷疑調查。所以沒有辦法啦。只不過,關於誰在上面的問題等我們精神的時候再做吧。〃
大概是在運送水的過程中,冷靜下來考慮之後才發現自己存在著很多不對吧。阿歷沃尼大尉乾脆地道歉。而路西法多笑著接受了他的道歉。
雖然是一幕雙方都很男人味,很清爽的光景,但是卡加卻從背後一拳打上了路西法多形狀優美的後腦勺。
〃好疼…你這是突然幹什麼啊。水都潑到膝蓋上了。〃
〃不要在我面前說那種下流話!〃
〃什麼下流…公的生物在自己的地盤之內相遇的話,互相較量一下哪一邊比較強大,是動物界的不成文規定吧?哪裡下流了。〃
因為是從進入超絕男性殺手模式的路西法多口中冒出的語言,所以聽到上面下面這樣的單詞,卡加自然而然地認為這是同性戀xing愛中在上還是在下的意思。
因為不想承認是自己會錯意,所以卡加強辯道:〃公的母的之類的說法就是下流了吧?你們是人類吧?——給造血劑。喝吧。〃
〃我兩手都佔住了啊。醫生。〃
卡加把準備好的經口造血劑藥片從口袋中倒在手心上,然後用拇指和食指夾了起來。在醫生說張嘴之前,男人已經彎下身體,含住卡加的手指,用舌頭靈活地把藥片捲進了嘴巴。
〃哇啊啊啊!〃
〃…你不要突然叫那麼大聲啊。你把我嚇到把藥片都直接嚥下去了啊。雖然說為了保持清醒,這種刺激性的聲音倒是很不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