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部的立體影像,所以薩蘭丁的關心轉到了工作上面。
如果將資料直接傳輸到對方科室的醫學電腦中,負責的醫生們用畫像電話進行交談的話,就可以縮短移動時間。事實上也有的科室就是採用這個方法,不過內科和外科的方針一致,都選擇重視直接的交流。
有時候閒聊中的下意識的話語,對於專門醫生的治療來說就擁有重要的意義。
這時候卡加的腦海中突然毫無前兆地響起了拉斐人的〃聲音〃。
『尼薩里醫生。我現在已經到達。因為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做,所以由路西法多把患者送去。他說是什麼樣的都可以,希望你能準備可以通訊的電腦。』
和聲音一樣,精神感應也濃厚地體現了當事人的個性。這個感覺上溫和華麗而且明朗的波長,確實非常符合那個拉斐人的形象。
和收信能力比起來,發信能力相當糟糕的卡加,因為自己的精神感應只能依賴對手的能力,所以回答的時候不免伴隨了輕微的屈辱感。
『患者的狀況如何?』
『患者受到狙擊而中彈,不過槍傷已經靠著路西的治癒能力完全治好了。現在他出現高燒,我們認為是受到槍擊而引發的感染。問題在於,患者是名為水麗人的滅絕種族的末裔。』
『既然這樣的話就讓患者的主治醫生把保管的基礎資料……啊,所以才需要電腦嗎?』
『資料的獲取由路西負責。除了醫學問題以外,只要發生了什麼麻煩就都推給他處理好了。因為據說水麗人刑警是路西的救命恩人。』
以女xing愛稱稱呼老朋友路西法多的情報軍官,絲毫不知道卡加的劣等感,輕鬆地笑著說道。
『瞭解了。需要向你報告嗎?』
『不用了。我會在總部和路西見面,到時候我會問他。抱歉了,有什麼抱怨就儘管和路西說好了。拜託你了。』
和開始的時候一樣,結束方式也非常唐突,沒有任何的餘韻。
卡加體味到了一抹的冷清感。
因為用精神感應進行的對話和思考的速度幾乎一樣,所以可以在短時間內進行密度非常高的情報交換。自從來到巴米利歐行星後,卡加一直儘量隱瞞了自己超能力者的身份,所以這種獨特的充實感已經好久沒有嘗過了。
這絕對不是想念同胞的白氏族人。
卡加只是孤獨而已。
在等待著血液檢查的結果的卡加背後,操作著電腦的路西法多咋了一下舌頭。
借用了內科主任的個人配備的膝上型電腦的男人,瞪著畫面陷入了思考。
〃和我說過的一樣,要對醫學電腦進行駭客侵入太勉強了。和我們這裡一樣,重要的治療資料,為了防止篡改以及破壞,應該都和外部網路完全隔離開來才對。〃
〃話雖如此,但是應該有什麼辦法吧?〃
已經半是陷入神遊的男人從醫療秘書的桌子上抬起了腦袋,讓視線在醫療電腦的終端和周圍轉來轉去。
目睹到他沒有戴著護目鏡的素顏的護士們,因為對那個遠遠超出了預想的美貌看得入迷,所以一會兒把東西掉下,一會兒撞到了診臺角或是檢查機器上,引發了眾多小小的事故。
拜託你能不能在引發醫療事故之前離開內科,卡加強壓著怒火深切地祈禱。
——這傢伙,哪怕是一隻眼睛戴上眼帶也好啊。
患者用的眼帶,就和紗布以及消毒藥一起放在櫃子裡面。
內科主任當然不知道,如果路西法多沒有治癒能力的話,現在已經不是眼帶程度的騷動了。
似乎是想出了什麼能夠開啟狀況的好主意的男人一個人點點頭,回頭看著執著於眼帶的卡加。
〃是什麼樣子的都無所謂,借給我一個符合這個規格的終端。〃
〃也許是埋在那邊的小山裡面吧,你隨便找好了。〃
卡加桌子的一半都被列印出來的檔案小山所佔據。
〃堆成這個樣子不會太危險嗎?〃
〃只要不扔掉的話需要的時候就可以隨時找出來。只要趕得上時間就沒有關係。重要的是治好病或者是讓病人轉院,只要能把患者活著從醫院弄出去就算是完成了醫生的任務。與其把時間浪費在那些不會腐敗的檔案上面,還不如去做細菌的增殖實驗更有意義。〃
在日常工作中不得不處理檔案的軍人,頗為羨慕地打量著光明正大地如此宣言的內科主任。
〃在面對阿拉姆特醫生的時候我也時不時有這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