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神明進行了祈禱。
然後,在魄力上完全不輸給蕾斯的獨眼女少校進行了宣言。
“你說過要殺掉和血腥蕾斯有關的某個男人吧。你預測那個青鱗人種族的女傭兵沒有死亡。只要她還活著,就會和那個男人合流。路西法多;奧斯卡休塔,我也要加入你的工作。”
怎麼會這樣。
兩個男人雖然為了不發出悲痛的呻吟聲而咬緊牙關,但是還是沒能隱藏乾淨大有異議的氛圍。
手插著腰部的皮毛大衣美女,對著兩個腦子不好使的小鬼開始了說明。
“我想我有資格向那個名叫雷斯那古斯特的女人討債。我十年前成為他的副官,結婚七年。可是因為那個女人的關係,布萊安一直用不信任的目光看著我,懷疑我遲早會背叛他。真的是不可原諒的侮辱。雖然我不知道二十五年前發生了什麼,但是我要消除布萊安精神外傷的原因。沒問題吧?”
沒問題吧…你這簡直是強買強賣好不好,怎麼辦?喂。憲兵用手肘戳了戳自己的同伴。在心底熱烈感謝神明自己並不是這個計劃的首領。
乍聽之下就已經是非常飛躍性的理論,而且女性所提示的命題還至少在空中進行了三週大回環,所以在根本原理上就和她們不同的男人根本無法進行論證。
路西法多雖然知道是無用的抵抗,還是決心把該說的事情說出來。
“這個是司令官命令的任務。不是你因為獨斷就能參加的東西。”
“只要拿到許可就可以吧?我明天一早就去向司令官申請。”
“我能活下來已經是一種幸運。隨時會有被殺的危險。”
“那種事情在左遷到這裡之前,對我來說並不是稀罕啊。軍人能戰死沙場也算是得償所願。”
“…我個人並不希望你遭遇這樣的危險。”
因為覺得從正面進行理論很困難,所以這次他嘗試出動感情攻勢。
多米尼克輕輕嘆了口氣,走向沒有讓步意識的對手身邊。她用手扶住和自己有半個頭身高差的路西法多的雙頰,凝視著他的面孔。
“你也知道吧?我想要的回答只有一個。你應該說的回答也只有一個。”
“D…拜託了——”
“哎呀呀。不行哦。我討厭不懂事的孩子。”
妖豔的美女用不容分說的魄力,吐出了甘甜而溫柔的毒語。
在她接近的時候,已經跳起來逃到一邊的馬爾切洛,無意識地抱緊了中校交給他的軍服全身顫抖。
太可怕了。在近距離受到這麼強烈的猛女名位拜託的威脅,估計有好一陣子都要被噩夢纏繞了。弄不好甚至會有一段時間在床上都振作不起雄風來。
越是面對危機就越是面無表情的超絕美形,隔著護目鏡看著眼睛已經從帶著暗紅色彩的茶色變成了鮮明的寶石紅的女少校。
這個憲兵隊長會向母親求救的場面中,他呼喚的則是在危機的時候最為可靠的好友的名字。
——哇!萊拉!救~命~啊~。好可怕。太太太太可怕了。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呀!
他在幻覺中甚至聽到了萊拉乾脆的斥責聲。
“做錯了什麼?多的和小山一樣不是嗎?那種事情這種事情。如果你忘記了的話我可以給你列舉出來哦。不只要花上幾小時呢。不要對我撒嬌。反正都是必須透過的道路。快點給我衝過去!沒用的傢伙!”
被心中的好友的斥責所激勵的超絕美形,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我有一個條件。”
“雖然我不能保證會答應,但你先說出來聽聽好了。”
“老大是我。”
吃驚地睜大了紅色眼睛的多米尼克,在下一個瞬間拍手笑了出來。
“了不起!你真的是個好男人。好像用不著等上十年了。”
“被你這個想要和老公破鏡重圓的別人老婆這麼說,我也不會覺得高興。話說回來,你佩戴在大衣下面的那個,原本是打算用在哪一方身上呢?”
“視狀況而定。雖然我原本就覺得多半沒用的必要。”
在和她的身體緊密接觸時,路西法多隔著毛皮感覺到了堅硬的東西,按他的推測應該是手槍。
“今後就算你有使用的機會,也請儘可能不要瞄準我的腦袋,因為會死人的。”
“討厭拉。我不會採用那種會浪費這麼漂亮面孔的射擊方式的。”
一面任憑墊著腳尖和自己重疊嘴唇的她的擺佈,路西法多一面悲哀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