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插進兩位之間,安慰著副官。
“看在我的面子上,在他身體復元之前,拜託你對他溫柔一點好不好?你們明明對我進行了忠告,我卻把最終判斷權交給了現場人員,差一點就害死了你們。如果沒有路西法多的力量的話,你們毫無疑問就死定了。真的很抱歉。”
“夠了,你不用放在心上,我們畢竟還活著。而且事情已經結束了,那個女的究竟是多麼危險的存在,沒有打過交情的人是很難想象的。”
如同他所說的那樣,路西法多完全沒有責怪同事的意思。
死去的一個分隊計程車兵都是瓦魯多的部下。最大的責怪,就是來自瓦魯多自己吧?
因為那些死去的乘客和送行的人對他來說完全都是陌生人,所以就算要求他必須產生什麼感觸,也是十分困難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在那個女的叫出“撒旦”的時候,他是真心做好了死亡的準備。而現在他和萊拉都還活著,這樣就夠了。
而現在之所以會落得住院的結果,也不是瓦魯多的過錯。
“吶,路西法多的力量是什麼東西?”
“就是察覺危險的‘第六感’。他好歹也是製造麻煩的慣犯,所以在這方面算得上鼻子很尖吧?我們已經託這個的福擺脫了好幾次的危險”
在說漏嘴的瓦魯多找到拙劣的藉口之前,習慣了這類問題的萊拉,已經搶先微笑著若無其事的進行了虛假的說明。
那是巨大到了已經和他長時間打交道,身為“監視者”的萊拉都瞬間感覺到恐怖的力量。
如果被很多人知道他可以瞬間移動的話,只會帶來不好的結果吧?
在AFS受損之前,他空手卸掉了因為扭曲而無法開啟的裝甲板,為此路西法多曾叮囑看到了整體過程的炮擊手不要亂說。因此即使造成一定的流言,但是大多數人還是半信半疑。
因此這次的事情,表面上萊拉也只是說,他們在察覺到危險要離開大廳的時候,被爆炸波動給吹飛了出去,路西法多為了保護副官結果全身被撞到。
“身經百戰的人果然不一樣啊,我們的基地因為一發生爆炸就已經鬧翻天了。原先覺得和平的生活太無聊,真的市區後才知道多麼可貴。”
“什麼事情都是如此啦。”
“從明天起就會增強宇宙港的警備,在你身體恢復之前就好好住院吧,我還有別的約定,就先告辭了。”
“最後我還是沒能回去,真是抱歉阿。”
當愛笑而又多話的羅莉莎多大尉出去之後,病房突然安靜了下來。
瓦魯多戰戰兢兢的道歉。
“對不起我說漏嘴了,這一類的事情,好像還是萊拉中尉比較有經驗。”
“多虧了你謊言聽起來才比較有真實感阿”
“是啊,就連我自己,如果不是在監控螢幕上看到你們面對炸彈狂的樣子,也絕對不會相信有什麼空間移動的超能力啊。”
“我自己到現在都還不相信呢。”在床上支撐起上半身的肇事者本人彆扭的說道。
他伸手來招呼來談兵和謝罪的朋友坐下。
“在那女人看著我打攪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傢伙搞不好要自爆,以那種距離的話,絕對是當場死亡。阿穆納也是看準這一點才自爆的吧。大概是真心感到了生命的危險,我才使用出了空間移動這種超水準技巧吧。”
“不過說到底,也是在被當場炸死,或者是被PC環害死之間的終極選擇吧?一定很為難吧?如果我聽了你的忠告,你就不用住院了,真的很抱歉。”
“我都說不用介意了,下次請我喝一杯好了,這樣就算扯平了。”
路西法多苦笑著露出安慰的笑容。
彷彿覺得不可思議似的這了幾下眼睛,瓦魯多嘴角也擴充套件開了明朗的笑容。
“就算是這樣好了。”
每次看到男人們醞釀出親密的空氣,用他人無法明白的什麼只能意會不能言傳的氛圍交流的時候,她就忍不住想要在周圍拉響警報,警告大家同性戀基因正在運轉的衝動。
完全不知副官的辛苦,暫時製造出只屬於男人的世界的路西法多,把話題重新轉回了爆炸事件上面。
“從那些傢伙的慣用手法來看,那個女的如果沒有遇到我的話,應該就會在你所在的地方自爆吧?事發突然,我情急之下能保護的,就只有身邊的萊拉了。雖然你死去的部下們很可憐,但是既然逮捕時保留了那傢伙的意識,這對於軍方來說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吧?雖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