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都是個會活動的炸彈。所以絕對不要讓他們發覺我們想要逮捕他們的意圖。
路西法多好象機關槍一樣的指示,讓包括通訊畫面中的瓦魯多在內的所有人都感到震驚,並迅速緊張了起來。
但是,瓦魯多沒有在這裡提出更多的問題,浪費不必要的時間。
“明白了,既然你是在城市部分的監控室,那麼你也到這邊來吧。”
“瞭解。”
切斷了通話的路西法多,在萊拉傳送資料的期間,走向了和這個房間相連的隔壁房間。
和路西法多同樣是日勤組的第三中隊的羅莎莉多。巴哈大尉,雖然在進行宇宙港警備,卻還面對堆積如山的檔案,在和副官已期滿著進行案頭工作。
“羅莎麗,我因為緊急事態而要去旅客大廳。萊拉也要和我一起去。不好意思,以後的工作可以麻煩你嗎?除了1號門以外的巡邏到是都結束了。”
“瞭解,你的工作基本上都已經結束了,而且馬上也該輪到我值班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件,不過你要是不快點回來的話,可就要因為案頭工作而加班了哦。”
擁有短短的金髮的女性士官,帶著惡作劇的微笑作了V字手勢
路西法多因為被看穿了他討厭案頭工作的本性的羅莎麗的取笑,穿這迷彩服的肩膀沮喪的耷拉了下來。
“我好不容易才有點幹勁,拜託不要這麼打擊我好不好?”
“哎呀呀,那可對不起了。那你快點去痛快一下吧。”
“我都說了是緊急事態,有什麼可痛快的。”
“可我覺得你是那種和突發事件和得來的型別啊。危險管理能力看起來就不錯,而且你自己也比較喜歡驚險刺激的味道吧?”
“你這種型別是喜歡占卜的吧?”
雖然人下一舉反擊轉身就走,羅莎莉爽朗的笑聲還是追上了路西法多寬闊的脊背。
和已經等在出口處的副官會合後,他快步走向了停車的場所。
這裡是旅客大廳左翼最邊緣的位置,要是想靠雙腿前去休密特大尉所在的右翼監控室至少得花上一個小時。
突然萊拉開口了。
“我想起來啦,是行星卡魯西亞的‘啟示錄聖騎士教’。那個認為應該毀滅汙穢的世界,讓充滿神之光榮的聖世界降臨,而接二連三炸燬主要設施的狂熱信徒的集團。那個女的是唯一活下來的幹部。”
“是啊,在清掃作戰中沒有殺掉那個集團的中心成員阿穆納,我還藉以了好一陣子呢。所以一看到就想起來了。不過那個男的就不認識了。當時是想既然是和那個女的一起行動,想必也不是什麼單純的小鬼,——雖然很想說不出所料,不過他們的搭配還真是微妙啊。”
一邊坐上了車子,兩人一邊繼續著對話。
“不過明明是三級的通緝犯,為什麼即不化妝也不整形呢?就算是違法整形,現在在地下社會也很簡單了阿。”
“違法正刑事犯罪者的手段,不是那些被神選中的聖騎士該做的事情。那些什麼成員不是叫嚷過嗎?他們只以神的加護為盾牌而戰鬥。明明只是些偷偷安裝炸彈,部分物件的搞爆炸的傢伙。我就不知道在安全場所按下炸彈開關還需要神的加護?”
路西法多並不是那種以自己的標準發揮正義感,產生激憤的型別。他只是因為對方狗屁不通的道理而感到哭笑不得而已。
他心目中沒有什麼善惡的倫理觀,而只有是敵人還是自己人的區分線。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許他這種單純的區別,才是一個優秀軍人所需要的素質。
所謂戰鬥,就是以自己和對方的正義為賭注所進行的力量較量,只有獲勝的一方的正義才會成為“真正的正義”。
正義和善惡沒有絕對的標準。現在,這個瞬間的對方是敵人還是自己人,對於交戰計程車兵來說,只有這個事實才是重要的。
“清掃作戰的時候,是透過監視裝置計算好他們那些主要成員聚集後,擁有到型導彈把他們一網打盡的啊。”
這是考慮到逮捕那些全身爆炸物的傢伙的危險性,而獲得全員射殺許可後進行的全殲作戰。
唯一的失誤是那些爆炸物的威力遠遠超出了設想,所以周邊的建築物也遭到了巨大的破壞。
只不過,因為爆炸而死亡的大部分周邊居民,都是為了妨礙政府搜查和進行監視,而又那些假貨召集到附近的“啟示錄聖騎士”的信徒,所以宇宙軍沒有遭到太大的非難。
這也是因為那些狂熱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