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頸邊的肌…膚滑膩而又敏感,稍一用力,便留下了一出出的嫣紅,像是雪地中的紅梅,耀了一世界的白。吻繼續往下,輕輕咬上鎖骨,頓時月落顫抖不已,澀然的呻…吟出口。
愛人的聲音對於軒轅傾世來說無疑就像是這世間最完美的天籟。
“嗯···父皇,父皇······”抱住軒轅傾世的頭,月落被情…欲刺激得只能不停地搖擺著腦袋,暗紅的長髮邐迤一枕,拖曳如波。溼潤的眼眸找不到焦點,只能一聲又一聲的喚著父皇。
軒轅傾世的手沿著身體的曲線向下遊走,滾燙的掌心貼著月落平實的小腹向下滑動,隨後,停住,收攏,上下滑動。
“啊!父皇——”從未受過這般事情,十二歲的身體根本就受不了這般的撩撥,只能喘著氣大聲的叫喊,“快,快點,啊,父皇!”
腦海中白光一閃而過,月落只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微張著嘴急促地喘息著。
直到,那尷尬之處傳來的觸感讓他身子猝的一彈,“唔。”睜大著雙眸看到軒轅傾世眼中的熾熱情…欲,滿足地一笑。用手支起身子,環住他父皇的脖頸,送上自己的唇。
吻著月落,軒轅傾世小心翼翼地旋轉著手指,在月落的體內移動,向著更深處摸索。
“啊······”身體激烈地抖動起來,軒轅傾世勾起抹邪魅的笑容,向著月落身體最敏感脆弱的那處地方繼續按壓挑逗,換來月落一聲聲的驚叫。
就在月落被逼得快受不了的時候,那股感覺突然消失,在月落覺得空虛的瞬間,一股更強大的壓力接踵而上,伴隨了微微撕裂的痛楚,立馬闖入了身體的最深處。
月落的驚叫聲還未喚出口,便被軒轅傾世的吻給堵了回去。汗水一滴滴地滑落,月落有些無神的睜大雙眼,看到軒轅傾世滿頭的大汗。知道父皇忍得非常辛苦,腰肢微微動了動,無意外地聽到了那人壓抑的舒服喘息。
“父皇,動吧!”
“九兒······九兒······”軒轅傾世輕聲喚道,滿是愛憐和情意。“你是父皇的!”
每一次闖入,都比之前衝入了更深的所在,彷佛要將月落就此拆吃入腹一般,攻陷他所有的防線。軒轅傾世不顧一切,急躁狂猛得有些不顧一切的強勢佔有,幾近掠奪的索求著。
“九兒,你是屬於父皇的,屬於父皇一個人的。”
“恩···我是,啊,父皇的,是父皇···一個人的···啊···父皇······”破碎的呻吟接連不斷地溢位唇畔,身體隨著軒轅傾世起伏相迎,排山倒海令人承受不住的激情和愛慾讓月落有些不知所措。
不過,月落卻是不禁心裡感嘆著,父皇,九兒的身心都是屬於你的。
濃烈的情…熱瀰漫了整個房間,彼此之間的愛意宣洩而出,他們屬於彼此,不管此後會面對什麼,窮極碧落或是下到黃泉,永遠都不會放開彼此的手。
冥殤來訪
銀幻豎直地立在門邊,“瞪著”著房門,對那阻隔了自己的能量結界忿忿然,要不是他和落有著淡淡的精神聯絡,感覺得到落此刻的心情還算不錯的話,他就要硬闖了。雖然他心裡對於軒轅傾世的敬畏和懼怕根深蒂固,但落是從他有意識開始便是不管怎樣都要守護的主子。
甩了甩身子,銀幻咻地一聲彈到客廳中的沙發上,蹭了蹭,感覺不錯地呻…吟了一聲。不過,唔,上君可真是手下不留情,打得他疼死了。然後,伴著“不知道落會不會被上君給吃掉”的想法,銀幻像條蛇般捲曲著身子進入了夢鄉之中。
翌日清晨。
什麼東西在弄他?癢死了!銀幻不爽地扭動著身子,向著打擾自己睡眠的東西甩了一鞭子,然後翻過身子往沙發的縫隙之中使勁拱著,悶著頭繼續睡大覺。
不過,這樣的動作由一根銀絲狀的武器做出來,十足十的怪異和,好玩!
罪魁禍首蹲在沙發旁,眼睛發著綠光,直勾勾地盯著銀幻,活像見到了兔子的餓狼,一人手裡拿著一根逗弄喵咪的貓兒草般的東西,在銀幻身上來來回回的輕點著。避開銀幻甩來的一鞭子,隨後便看到那一幕,包括周圍看戲的人都不由自主地笑噴了出來。
軒轅悠憐眼裡的綠光更加深幽,手上的動作不斷,和狼風羅菲斯兩人對視了一眼,漂亮的臉上是滿滿的詭異的笑容,“嘿嘿。這傢伙可真好玩呀!”
狼風羅菲斯兩人連連點頭,“沒錯,真的是太好玩了。”不由得挑挑眉,眼睛裡都閃爍著惡趣味,同時也在心裡感嘆著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