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散落了一地,其中有的布料已經被撕扯得不成樣子,兩雙鞋子亦東一隻西一隻的掉落在地上。
一條被單也被從床上擠下了一角,一隻白色的藕臂露在紗帳外。
潔白的肌膚光潔無瑕,映著陽光,折射出著晶瑩的光亮,但是……若仔細望去,依稀可見,在那潔白的肌膚上星星的點綴著數只青青紫紫的吻痕。
哇咧!
風兒好奇那隻手臂的主人,調皮的掀起了紗帳的一角。
床下的凌亂,也波及到了床。上,床。上被單和床單等全凌亂的被推在床尾,沿著那手臂往上望去,漸漸的來到那主人的肩頭,那手臂的主人,身上肌膚也是一樣的柔嫩白皙,似乎因著有風吹進,那手臂的主人不安的顫了顫睫毛,眨動著靈動的弧度,又繼續沉睡。
那些吻痕,不僅只存在於她的手臂上,甚至波及了她的全身,不著寸縷的她,全身美麗白皙的肌膚上遍佈吻痕,有的深,有的很淺,還有她飽滿的紅唇,依稀可見紅腫的痕跡,一雙眼睛慵懶的眯著,鼻息微微。
視線再往下拉,卻見在她原本的女性渾。圓上,不知何時多了一隻與她肌膚非常不相稱的黝黑大手來。
沿著那隻大手往後看去,在她的身後,又多出了一副男性的健壯胸膛,完美的絕代俊容雖然是在睡著,依舊讓人看了難以移目。
他的另一隻手枕緊緊的摟著她,霸道的將她禁錮在懷中,即使是在睡夢中,他也不許她離開他的懷抱。
這曖昧的畫面,看了讓人臉紅心跳,而床。上。床。下的凌亂,更是召示著昨晚這裡到底發生了些什麼。
太陽羞得趕緊拉了一塊雲彩遮住她羞紅的臉,風兒也羞得趕緊把窺視的手縮了回去。
紗帳輕飄飄的緩緩落下。
窗外響起了一聲聲雞啼聲,這讓淺眠的朱茵洛被驚醒,她睜開千斤重的眼皮,長長的睫毛輕顫著,露出裡面烏亮的眼珠,黑色的瞳孔非常的美麗慧黠,靈動的美眸眨了眨,似乎在向早晨招手。
頭好沉,裡面似壓著一塊大石般,讓她的頭沉重得難受,深深的呼吸了一下,便感覺頭更重了,忍不住發出一聲近乎疼痛的呻。吟。
該死的,一定是昨晚喝了太多的酒。
都是楚靖懿那個壞蛋灌她,讓她喝了那麼多,現在又害得她酒醉難受。
看了看熟悉的紗帳,她明白是在自己的房間內,忍不住閉上眼睛想要再休息一會兒。
今兒個頭太痛了,更感覺到一股從來沒有過的疲憊,好想要再多睡一會兒。
她闔上美麗的杏眼,躺在枕頭上,嗅著早上的味道,想到了昨天晚上的那個春。夢,她忍不住勾起唇角,臉色一點點的發燙。
她昨天晚上的那個春。夢好真實,真實到她當真以為就是真實發生的,特別是楚靖懿闖進她身體時的劇痛,就好像她真的破。身時的疼痛,連後來兩個人歡。愛時的感覺,都是那樣的清晰。
她甚至還能感覺得到他埋在她體。內的那種充實和滿足感,還有那種極致飄上雲端般的快。感,還有他一遍遍的在她耳邊深情低喃喚著她名字的聲音,似乎到現在還迂迴在她的耳邊。
沒想到一個春。夢讓她的感覺這樣真實,而楚靖懿這個無辜的傢伙,一定不知道她昨天晚上做了一個關於他的春。夢了吧?
她忍不住低頭偷笑著,身子才動了一下,便聽到她自個兒的骨頭像散架了似的卡嚓聲,似乎在抗議她的過度使用。
她痛得蹙起眉尖。
這不動不知道,她試圖挪動身體,身體的每個部位都向她傳來了警鈴聲,讓她不要太過用力的移動,她甚至連抬起一根手指頭都覺得異常的疲憊和無力。
她痛苦的呻。吟著。
她只不過是做了一個春。夢而已,有必要連現實都這麼真嗎?好像她的身體真的跟人歡。愛過似的。
她忍不住咕噥著抱怨出聲:“連做夢都像是跟人做過愛似的,我一定是瘋了。”
不僅是身體,就連她身體最私。密的地方,也有著難以啟齒的疼痛。
該死的,身體這般難受,是想要警告她,以後她連春夢也不能做了嗎?
就在這時,她感覺到胸口處滾熱的發燙,正揉。擠著她最柔軟的地方,指尖的力道是揉搓的方式,正是她最難以抵抗的。
還記得,在她的春。夢中,楚靖懿就是用這樣的方式,讓她一次又一次的顫抖呻。吟。
這般真實的感覺,讓她難耐的張開紅唇,吐出一聲誘。人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