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發火,更何況他一眼就看穿,安德魯這麼無禮只是為了激怒他。於是,弗倫奇平心靜氣地說:“您說得對,我只是一個小警員,處理這樣的案子確實有點無法勝任。但是為了讓您的姑媽可以安息,讓殺害她的兇手早日被抓捕,請您還是配合一下。現在,可以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了嗎?”
看到弗倫奇堅持問這個問題,安德魯又坐回椅子上,說:“我當時去了倫敦市區,並不在我姑媽的房子裡,否則我一定不會讓歹徒得手的。”
弗倫奇點點頭,似乎對安德魯說的話非常信服,又問:“您去市區做什麼呢,能告訴我嗎?”
安德魯皺著眉頭不耐煩地說:“我去公園玩了。”
“有證人嗎?”弗倫奇又問。
安德魯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說:“雖然沒有證人,但我有證據可以證明我三點的時候就是在公園裡。這張照片是我請一個遊客用我的相機拍攝的,你可以看到照片裡紀念塔的大時鐘剛好在三點的位置。怎麼樣,這個不在場的證據充分嗎?”
弗倫奇依舊保持著微笑,他接過照片仔細地看了看。在搜查科的工作經歷讓他非常善於分析證物,而從證物之中辨別出偽證更是弗倫奇的絕招。
端詳了照片一會兒,弗倫奇問安德魯:“這照片是你自己沖洗的吧?”
安德魯奇怪地問:“這是什麼意思?是誰沖洗的照片有什麼關係嗎?”
弗倫奇的臉色忽然一變,嚴肅地說:“安德魯,不要再撒謊了!你騙不了我的!”
聽到弗倫奇的話,周圍的人都圍攏了過來,想要一探究竟。安德魯有點慌張地說:“你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