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著我的樣子撅起嘴巴,瞪眼看著我的風無涯,等了半天后才笑了起來。拉著我走到炕邊,自己坐到炕上將我站立的我圈在懷中道:“說不出就算了,這些本來也不該牽扯到你的,怕你擔心才與你略微提起,反而讓你犯難了!其實做事情不管用什麼辦法,只要最終的目的達成,中間曲折點算得了什麼。思兒……可懂了?”
懂,直線曲線理論嘛,可不說出來又要怎麼救風無鋒呢,啊……老天爺幫幫我啊。煩躁地在內心大吼。
磨蹭許久,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如果拿救風無鋒的病為由頭奪得金鳳凰的產業,我自己也過不自己這一關。
說來好笑。“良心”這玩意,是咱二十一世紀的人以為沒有,其實比任何一個時代的人都要多,只是咱們自己平日有點麻木有點不自知罷了,關鍵時刻我這樣猶豫的人應該不在少數吧。
小貴子輕輕釦門。小聲報說:“兩位主子,熱水燒好了。”
“嗯,下去吧,晚上自個到關復圖那裡領罰去,什麼原因你自己應該清楚!”沒有風無涯的同意,小貴子根本不敢進門,只在門外聽著屋內的風無涯冷冷的聲音響起。
屋內的我聽小貴子顫巍巍地道聲“是”之後,覺得那聲音比哭還難聽,不由對風無涯笑道:“小貴子年紀還小。你就饒了他這一會吧,都是妾身不小心踩了世子大人您的腳,小貴子上心主子的事,才不由叫出來的嘛!您這樣罰下去,豈不是讓妾身難受嗎?”
風無涯右眼一眨道:“那今晚為夫說什麼娘子都不反對,為夫就饒了小貴子這一次。”
“……”看來風無涯真是吃定我了。真是鄙視自己竟然也有這麼聖母地一天。
我的點頭讓風無涯終於赦免了跪在門外的小貴子。聽著小貴子在門外跪謝道:“謝世子夫人,小貴子給您磕頭了。”才笑對風無涯。感謝他在訓斥人的時候,都能把功勞往我身上扔。
伸個懶腰推搡著風無涯讓他快去洗澡,今個一天來回奔波加上腦力勞動也多,好像要比平日都要累上幾分,真想爬進溫暖的被窩大睡一場。
轉身爬炕爬到一半地身子被風無涯攔腰抱起,嚇得我驚叫道:“你做什麼啊?”。
風無涯將我來回顛兩顛,直到變成打橫抱著後,才無恥地笑道:“剛才娘子答應為夫什麼來著?現在就開始反悔了?是不是要為夫懲罰你,才能乖乖啊!”
惱恨他這樣取笑人家,於是心裡罵著無恥下流,手上不停的掐著捏著,臉上笑的甜蜜蜜,直到風無涯把自己洗白白後,又將洗白白的我從大浴桶裡抱出來,瞄到他腰際上的青青紫紫時才內疚的將頭埋進風無涯懷裡,覺得“相公,您這樣奼紫嫣紅也挺好看的!”。
裹著毯子爬上滾燙的炕頭,鑽進被窩,將毯子掏出來扔掉,圍著被子看風無涯擦拭著自己的長髮,忍不住伸出手幫他擦拭起來,他也是拉過乾布為我擦拭起來,兩個人你一下我一下互相擦拭著,無聊也變有聊,轉而笑地開懷起來。
待頭髮乾的差不多了,風無涯才吹熄燭火上炕,一進被窩就開始不老實起來,將我摁著吻了個氣喘吁吁不說,還……
“不要了,今天好累,人家想睡覺!”貌似這是成親以來第一次拒絕風無涯,是因為真的感覺好累,什麼都不想做,只想抱著他睡上一覺。
可能在炕下站的太久,風無涯的身子還有點微涼,往我這裡蹭了一點後才笑道:“小笨蛋,不想做娘了?”
呃,做娘也不用急於這一夜嘛,我才不中你風無涯的詭計!趁他不注意“嗖”一下鑽進被窩,拖著被子將自己從頭到腳蒙起來,故意打著鼾聲示意他,我是真睡了。
聽被子外傳來風無涯地笑聲,恨得我牙癢癢。
卻在聽到風無涯說道:“你傻呀,知道你累我還拉著你,還不是因為在京城聽幾位王爺說過,換個地方住地時候,那個……那個比較容易成功啦,所以思兒要真的想早日做娘地話,就快給為夫出來,咱們試上一試。”
渣渣王爺都什麼人啊,這種理論都能被他們研究出來,難道在大內書院裡,他們就談論這些不成?
但想到興許是換了地方,心理覺得比較刺激,內分泌還是激素會比平日多?好像有那麼點靠譜哦。
探出頭認真的問道:“真的?”
“嗯,上書房幾位皇子和王爺他們都試驗過了的,說是百發百中,老九幾乎每次去異地,都會帶上一個,回來的時候,那個基本就懷上了。”風無涯說的一板一眼,鄭重其事,不由我不信了。
於是,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