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揉揉額頭,“煮個牛奶豆漿吧。也是早飯,還簡單好學。”
“豆漿?”喬雨眠看著他,臉上帶了幾分排斥。
“不喜歡就算了。家裡有人弄。”
喬雨眠直說不是怕麻煩,看他愛理不理,她立刻拍手錶示贊成,隨即找做豆漿的法子。泡豆,磨豆,簡單的很嘛。
看著豆漿製作方法,她看著旁邊的男人,推推他的腿,“傅斯年,你會不會娶對你這麼好的喬雨眠?”
“怎麼,恨嫁了?”他噙著淡淡的笑,總也讓人辨不出他具體的情緒是怎樣的。
“我在問你話啦!回答,會,還是不會!”
傅斯年喝著湯,盤腿坐在那裡,頗似個萬惡的地主老爺,他微一琢磨,“有時候想,我比你爸小不了幾歲。到時候不好稱呼。”
“怎麼會?女婿,岳父,很清楚啊!”
傅斯年在她額頭上彈了下,皺眉,“不害臊。哪有自己就逼上婚了的。”
喬雨眠揉揉額頭,摟著他脖子撒嬌,“不管,你要娶我,國父孫中山比太太大了二十七歲都恩愛到老呢,我們也可以。”
“我也大你那麼多,不是老牛吃嫩草。”
喬雨眠急忙道,“老牛不吃嫩草吃什麼!”
傅斯年想了想,“我考慮考慮,這口嫩草可會扎嘴。”
喬雨眠打他一下,他的笑意堆在眼角,呈現出迷人深邃的細紋——要命了,她現在竟然連他的細紋都愛上了……
“那嫩草吃老牛可以吧——我是食人草!”說著,她撲過去吻住他,他抱著她,兩個人在大床上翻了幾圈,很快就纏綿到一處去。
【因為寫喬哥,前後被扔了300多個蛋兒~喬哥,你這個妖孽!】
【週末愉快,明天見~】
危險總裁:丫頭,敬業一點! 千帆之後,我在等你14'VIP'
第二天早起,喬雨眠一睜眼就坐起來要去廚房弄豆漿,可是一側頭,旁邊的男人早都走了。
洩了氣,她還是爬起來去把豆子泡上。
心裡哀嘆,什麼時候,倆人能好好一起吃個早飯,有一天能一起約個會?
現在看來,連這最簡單的都是奢望了。
傅斯年上午還說忙完會回來帶她出去吃飯,下午就說臨時要飛外地。喬雨眠都對他不抱希望了,他是個工作狂,難怪都三十幾歲還娶不到老婆,哪有人能忍受這樣的男朋友累。
第二天去上大課,幾個朋友看到她進來就眉飛色舞的直招手。喬雨眠以為她們又要打聽自己的戀愛進度,心裡挫敗,沒什麼精神的坐到位置上。
“喬哥,怎麼垂頭喪氣的?”楊鷗拍拍她,笑呵呵,“瘦田無人耕,耕了就有人爭——喬哥,最近行情不錯嘛!”
喬雨眠皺眉頭,“說什麼呢?萌”
楊鷗和幾個朋友互視了下,笑著拿出一封信,“在你課桌裡找到的——喏,喬雨眠小姐親啟!據我們多年的經驗,絕對是情書!”
喬雨眠嗤之以鼻,“哪個年代了,誰會寫情書——我看是銀行催繳欠款還比較靠譜。”
“你看你,不相信是不是!拆開看看,絕對是情書!”
在幾個朋友的攛掇下,喬雨眠拆開信封,興致缺缺地拿出信來讀——
“雨眠,自從校慶晚會上初次見你,從此魂牽夢繞著你優美的身姿和嗓音……”她打了個哆嗦,這麼酸!
信丟到一邊,她撐著下頜,心裡只想傅斯年那個壞蛋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她不想每天獨守空閨,真的好寂寞……
“怎麼丟了?你太不珍惜人家的心意了!”楊鷗瞪她一眼,拿過信看到最後,戳戳她,“他約你去看話劇呢!票都附上了,寫的很真誠禮貌,一點不像是學校裡那些死蒼蠅也!”
“喬哥這棵乾巴樹終於開桃花了,還是一朵接一朵呢!”
喬雨眠怒瞪回去,誰是乾巴樹,混蛋!
把信推一邊去,她一點心思都沒有,“我已經戀愛了,誰要去看話劇!別理他,我不接受。”
“看你那副德行,跟傅叔發展的也不是很順利吧?看這信,寫得好工整,估計是個心細又斯文的男孩,嘖嘖,最不能抵擋的就是書卷氣的大男孩了。”
喬雨眠把話劇的票塞過去,“花痴!那你去吧,萬一看對眼,我也算積了一個德——”
朋友果真把票收起來,“我還真打算去看看呢!要是對胃口,直接撲上去拿下,不對胃口,遠遠看一下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