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溜的背,他噙著絲絲陰沉笑意睡去。
細微燈光落在床頭,手機螢幕折射出七彩的光。
【久未寫船,但願寶刀未老╮(╯▽╰)╭捅破了窗戶紙,以後撲倒就很方便了~~明天繼續。】
危險總裁:丫頭,敬業一點! 千帆之後,我在等你12
一覺睡到大天亮,外面太陽明晃晃落進屋裡,喬雨眠趴在那裡昏沉不醒,手機滴滴響個沒完,她伸手去抓,摸了好一會兒才拿過來放到耳邊。
“喬哥?昨晚上有沒有本壘打啊?你學壞了,逃課了!”楊鷗哂笑的聲音傳過來。
喬雨眠嘟囔著,“什麼本壘打……你幫我請個假好了,我今天不舒服去不了了……”
“怎麼不舒服了?你昨天不是還好好的?”楊鷗抓住不放,“你傅叔昨天打你沒有?你昨天丟臉死了,在那跑調還狂唱,我都想替你鑽地縫裡!”
“我跑調管你屁事!”喬雨眠氣得直罵,“叫你請假就請!不然等我好了海扁你!累”
“你先說傅叔打你沒有啊?他來的時候好生氣啊,好像要把你剝光了一樣啊哈哈哈!”
淫邪的笑聲持續著,喬雨眠耳朵疼死了,剛想摔了電話,手裡的手機忽然被拿走,低沉沙啞的男聲從響起來,“不是好像要,而是已經是——”
電話那端的楊鷗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頻頻吸氣,好久,才驚呼著,“媽啊!喬哥!你和傅叔?!萌”
“幫她請個假,今天沒法去上課。”傅斯年掛下電話放在床頭。
喬雨眠早就嚇得傻了,不敢回頭,身後的男人濁重的喘口氣,忽然伸臂勾著她的腰,“果然,近朱者赤。你朋友和你一個樣。”
喬雨眠一個哆嗦——天,她昨晚一度以為自己是做夢來著!昨晚上喝了點酒,人暈乎乎,昨晚發生的一切對她而言確實如同夢境。雖然感受是真切的,這會兒身體酸脹的難受,可是一想想竟然和傅斯年發生了那種關係,她一時還是緩不過神來——
這種事的發生,的確還是需要氣氛和衝動來催化的……
這會兒青天白日,她認慫了……
身後的男人吐出灼熱的氣息落在肩膀上,她瑟縮了下,他便吻下來,頗為纏綿的寸寸流連,低笑著,“啞火了?你的嘴不是挺厲害?”
“說、說什麼?”喬雨眠低頭看著他的手,按在她胸口作惡,把她的胸是當橡皮泥了嗎!各種捏來捏去!
她又酥麻又燥熱,蜷縮著背對他,“那個……我們真的……合體了?”
身後的男人用力把她扯過來,身體無縫隙的緊貼,“看來,你昨晚不是很愉快,一點記憶都沒留下。”
喬雨眠乾笑兩聲,“不是……只是覺得有點匪夷所思,好像做夢。”
“現在還覺得是做夢嗎?”他親吻她的肩頭,灼燙的體溫把她差點融化。她軟下來,揪著枕頭,聲音軟得簡直不知道是從哪個妖媚女人嘴裡發出來的,“不要這樣啦……”
“不要哪樣?”他挑眉,親在她肩頭,“這樣?”
“還是這樣?”他撫過她胸口,點燃了她的熱度。隨即來到她的柔軟潮溼處,“還是這兒?”
喬雨眠臉騰地紅了,羞憤欲死,“都不要啦!”
“可是我要。”他忽然將她擁緊,突地抬起她的腿將自己送入。隨即一個翻轉,沒給她驚叫的機會,硬生生將她疊在了他的身上。
喬雨眠一陣茫然,躺在他身上的感覺好暈眩,身體裡的脹熱那麼真實清晰,她羞得無地自容,扭動著想跑掉,他勒著她的腰,含著她的耳朵,“清不清醒?”
廢話!這麼做都不清醒,除非她是植物人!
她難受的緊,攥著他手臂,喘息不已,“讓我下去……”
“昨天你可是嚷嚷著要在上面……”他低笑兩聲,幾番進出弄得她神智渙散。喬雨眠想哭,她想在上面指的可不是這種姿勢……
她看不見他,只能感覺到身體在不停被入侵。很缺乏安全感,身體裡的刺激更加顯得真切強烈。
沒一會兒她就熱液連連,捂住地抓撓他的手背,“傅斯年!”
“怎樣,清不清醒?”他又問了一遍,埋首在她脖間吮吸。
被他勒得要喘不過氣了,喬雨眠咳嗽了兩聲,“你說我清不清醒!大早上你幹嘛這樣折騰!”
他低笑,“我看不出來——不過看你好像不怎麼靈光。”
說著,他再度旋身,帶著驚叫的她翻個身子,喬雨眠在他的動作下早已不堪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