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別那麼多話!”他深感惱火,這女人怎麼這時候還嘰嘰喳喳個沒完!
“可是你做的不對!我當然要糾正!”她義正言辭,一心認為他沒按正常程式走,不高興的推開他,“你不行就我來!”
傅斯年比較惱火,捏著她下頜,指頭探進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裡,“我叫你閉嘴!聽見沒有!”
“唔唔!”喬雨眠在他手指上咬了口,看他皺著眉頭收回去,她趁機翻身農奴做主人——騎在他腰上,她威風凜凜的按著他肩膀,“我要做主,你別動!”
傅斯年看她倔倔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索性枕著雙臂躺在那裡,冷冷一哼,“好——你來。”
喬雨眠仔細回想一番,大概是要先脫光了衣服再開始,她看了看四周圍大亮的燈——難怪她剛才那麼放不開,都是這燈鬧得。她伸長手臂關了大燈,檯燈也擰暗,只留下微弱的一點點光線,氣氛頓時就有了。
她剛要得意,傅斯年忽然伸臂把燈又開啟,大手往她腿上一捏,不耐煩道,“你給我快點開始!”
喬雨眠不依不饒,硬要關燈——其實也不是追求什麼視覺效果,她著實怕,上次不小心被他看,她已經慪的吐血了,這次真的當著他的面脫光,她只怕自己會爆血管——
嫌她事兒多,傅斯年忍住怒火隨她關了燈。昏暗裡,那女人磨磨蹭蹭的解下浴巾一角,半分鐘過去了還只是捏著那一角——
他著實惱了,一手捏住她雙手,另一手狠狠地扯掉她的浴巾丟開。在她的驚呼裡,他毫不客氣的攥住一隻小蜜桃揉捻起來。
喬雨眠痛得弓下腰,打他,“痛……你輕點!”
沒有半點纏綿曖昧,傅斯年深深惱火,勾住她的脖子吻了下去。
這下喬雨眠老實了,伏在他胸口陣陣發抖,他的吻很強悍,舌尖卷著她吞噬,粗糙的大手又在她胸口肆虐,沒一會兒她就癱軟的坐都坐不住。
無尾熊一樣趴在他胸口,他的吻愈發使人燥熱,喬雨眠早都神志破散,嘴裡不受控制的發出斷斷續續嬌媚的聲音。纏綿吻了會兒,傅斯年鬆開她,低頭把自己的短褲扯下去,勾著她的腰,兩下廝磨,感受著彼此最深切的渴望。
喬雨眠神魂顛倒,強撐著撐在他胸膛,“你不要動……不是說好了讓我來……”
在她柔軟處廝磨,傅斯年喘著粗氣,很想打暈她叫她老實點,可是那小妖精自己根據片裡看來的,小手捏著他的巨大上上下下折騰起來——
他頭皮一緊,掐著她的腰,咬緊牙關悶哼出聲。
喬雨眠看他,竟然已經滿頭大汗,手裡握著的熱鐵愈發可怕——她吞了下口水,有點騎虎難下的感覺了。滿腦子都想,這尺碼,只怕自己會吃不消……
折騰了一會兒,傅斯年再沒有耐心,用力一勾她的腰,她跌在他胸口,他按著她,急切的尋找入口,啞聲悶吼,“給我老實點!”
喬雨眠暈頭轉向,他的樣子太可怕,跟要吃人似的。她打了退堂鼓,捧著他的臉,“那個……我還沒完事呢,你先……”
“閉嘴!”傅斯年嘶吼,她上下亂竄,害他毫無準星的進不去,幾次碰到了卻滑過去,他頭皮發緊憋得快要爆炸。而喬雨眠快要嚇死了,他到底為什麼這麼粗暴!她是第一次,他怎麼可以這麼沒耐心!
兩個人在床上纏鬥起來,傅斯年想翻身壓住她,她偏不肯,明明不懂,卻非要掌握主動,簡直氣得他快吐血。
折騰了會兒,他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的,喬雨眠也難受的緊,心念既然都到了這一步,早早晚晚都是他的人,她硬著頭皮,握著他試圖送入自己身體裡。
可是她根本不會做,有心無力的試了好幾回都沒有成功,傅斯年眉梢眼角都是汗水,看著她也著急,他卡著她的腰,當再次碰上的時候,他用力扯著她往下一坐——
一衝到底,緊的他忍不住低吼出聲。那一邊,喬雨眠臉色頓時一白,渾身一個激靈,硬是僵在那裡一動不敢動。
傅斯年從那要人命的銷。魂裡醒來,才發覺她竟然還是第一次——
他蹙眉,看著她疼得邊抖邊哭,手掌拍著她的背,“該死!第一次你逞什麼能!”
喬雨眠疼得牙關打顫,“我怎麼知道……這麼疼!混蛋!你快出去!”
說著,她還想起身撤出去,孰知一動又是鑽心的疼,她噼啪落淚,呻。吟著,“為什麼這麼疼!傅斯年你是不是有病!為什麼別人在一起很舒服!”
他哭笑不得,捧著她的臀不讓她亂動,“越動越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