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外面的冷風就立刻讓喬雨眠縮緊了肩膀。將大衣蓋在她肩上,旁邊的男人嚮往的看了看巍峨的雪山,張璧深呼吸享受這醉人一刻。
裹著他的大外套,喬雨眠連連哆嗦,不知道是風太大,還是離開父母心情實在不好,她只覺得頭暈。
知道她會情緒低落,他走過來攥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口袋裡,將她裹進懷裡,附耳,“乖,還有我……”
她努努嘴唇,是啊,有他,才能忍受得了那份跟父母分割的難過……他呢,他沒有父母,每次離開家,又是怎樣的一種心情?想到這些,她總是不由自主的心疼他為他難過,於是就良心發現的對他好,但那好通常都被他主動挑釁將她氣爆給打破。
下到最後個一階,她不知怎麼一腳踩空,整個人頭朝下跌了下去,她大驚,可是恍惚中看到他焦急的臉,她就一下子也不怎麼害怕了。因為哪怕摔斷腿,這男人也不會不要她,她敢肯定……
昏過去前,她聽見他一聲聲的呼喊——想告訴他別擔心,可是竟然好像困極了一樣的閉上眼就昏沉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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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爐火噼啪作響,烈火燃燒的聲音很動聽,光聽著那聲音就覺得暖和。
熱氣落在身上,格外使人慵懶昏沉。
喬雨眠往溫熱的被窩裡蹭了蹭,才發現被窩都燙的讓人快要熟了,掀開被子一些,她睜開眼,這是間漂亮寬敞的異域建築,牆上有唯美的油畫裝點,木床古樸漂亮,看雕花就知道出自能工巧匠之手。
揉了下脹痛的額頭,她爬坐起來,敲敲頭,口乾舌燥的喊,“傅老頭?你在哪裡?”
她努力回想,才想到自己好像是從長梯上掉下去了,當時的高度也不高,就是摔得再狠也不過破點皮,可是見鬼,她怎麼好像昏睡了超過三小時……
正迷糊著,門忽然被推開,她抬頭看著臉色不怎麼好的男人,舔舔乾燥的嘴唇,“對不起哦,我太笨了,上個臺階都會摔跤……呵呵。”
看他直勾勾盯著自己,她不知道怎麼有點發毛,看了看旁邊的水壺,“那個……先別罵,你先倒杯水,我們都喝點再來談好不好?我好渴。”
他一步步走過來,臉上帶著深沉之色,她覺得膽突,要命,自己要是磕破點皮流點血就好了,這樣就可以裝可憐矇混過去。
他將水遞過來,她大口咕嘟咕嘟的喝了幾口,喘口氣,滿足的朝他一笑,“好好喝!怎麼連水被老公倒過都這麼好喝!”
拍馬屁不知道好不好用,她忐忑的瞧著他——而下一秒,那臉色難看的男人忽然一把將她緊緊摟住,水灑了一身也毫無知覺。
喬雨眠嚇了一跳,可是在他如此深情的擁抱裡,還是迅速沉醉下來,靠著他懷抱,她慢慢跟雲朵一樣飄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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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事情是這樣的,那男人緊緊抱了她將近兩分鐘,她窒息之際說可不可以松一點,他忽然又惱了,起身就跑到了隔壁連著的臥房去。
她摸不著頭腦,他這是怎麼了,她就是從臺階上摔下去,也沒斷胳膊腿,怎麼就把他給惹怒了?
歇了會兒,精神頭恢復了些,就是肚子有點餓,她琢磨著去撒個嬌準好用,他向來都被肉麻的受不了然後就投降了。
穿鞋下地,她探頭探腦的走到對面房間去,開了門,一眼沒看見他,往裡走了兩步,才看見他竟只穿著毛衫就站在陽臺上發呆。
她急忙從一邊拿了他的外套走過去,他俯身撐在欄杆上,低著頭,側臉就可以看出他情緒不太對勁,那表情很凝重,怎麼好像還有幾分悲傷。她猜著不是自己惹他生氣了,而是他發生了什麼難過的事情,是什麼讓他這麼情緒失常拿?
擔心不已,她拉開門將外套搭在他肩上,一碰他就被那冰涼的溫度嚇到了,急忙說,“快進屋啊!你在這裡站著是想變成冰棒嗎!”
他怔了下,回頭用一種很奇異的眼神看著她,她有些發毛,他忽然一手將她夾住,拎著她就回了暖呼呼的屋裡,甩上拉門,他十分惱火的看著她穿著單薄的睡衣,“再敢穿這麼少走來走去我就把你扔進阿爾卑斯山!”
她被嚇得縮住脖子,看著他發紅的眼睛,以為他是氣的,可是仔細一看,他眼底竟然有一層霧水樣的東西,覺得不對勁,她湊過去拉住他冰涼的手,仰頭盯著他的臉,驚奇的問,“出什麼事了?你……你哭了?荇”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