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沒有孩子,你不用為了這個原因來找我,還和以前一樣,不想找我就不用來,我們不需要有什麼瓜葛……”
他眸子一凜,捉住她手腕,冷冷警告,“不准你自作主張,有了孩子必須生下來,聽見沒有!”
她怨恨一笑,“沒有孩子你就連看都不會看我一眼是嗎——很遺憾,孩子我拿掉了。”
他一拳打過來,她嚇得驚呼,掃空一片貨架,他咬牙切齒近乎瘋狂地捏住她脖子,好像要捏碎她一樣,怒道,“你敢!你敢!”
她怒視回去,“我就敢——我恨你,有了孩子也是長在我肚子裡,與你無關,現在請你滾出我的世界!”
他氣得無以復加,如果手邊有刀有槍,他一定下一秒就把這女人給弄死——他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般,挫敗,憤怒,憎恨,卻全部化成了一個無能為力……
看著他氣得手都劇烈顫抖起來,喬雨眠並沒有更開心一些,她擦擦臉上的冰涼,搖頭,“我父母騙你呢,我也騙你呢,你看看我的購物車裡,還買了衛生棉,我哪有懷孕……你被騙了,是他們想讓你來找我使得辦法。”
說著,她好想哭,只有聽說有了孩子他才肯來,才肯吻她抱她……才肯接她回去,說以後什麼都聽她的……真可悲。
側頭看了眼購物車,傅斯年看到幾包花花綠綠的東西,血壓頓時爆表一樣的飆漲——這女人在故意耍他,故意用拿掉孩子來激他,逼他發怒又來指責他是因為孩子才來找她,這是個什麼女人,怎麼會有這麼狼心狗肺的生物!他恨得牙根癢癢!怎麼會這麼可恨,他怎麼會遇上這麼可恨的女人!
“喬雨眠!”他咬牙切齒,揚手把她的購物車掀翻,樣子像是被逼到絕地的野獸,他怒得幾乎要控制不住情緒,近乎咆哮的,“我要是再犯在你手裡一次,就算我傅斯年是白痴草包!你這該死的女人!”
說著,他氣得發顫,一路大步決然離去。
喬雨眠看著看著,眼睛一溼,再也看不清楚什麼,痛心地蹲在地上大哭起來。
好多人都在一邊圍觀,岑程慢慢走過來,示意大家走開,他走到蹲地大哭的喬雨眠身邊,拍拍她肩膀,“怎麼又鬧的不歡而散,剛才不是聊得挺好,我都以為你就和他和好了。”
伏在膝蓋上哭著,喬雨眠難過的垂淚,“我爸媽去騙他,說我懷孕了……岑程,我配不上他,我感覺自己是個卑鄙的人,在他面前我抬不起頭……我父母又去騙他,又利用我騙他,我是幫兇,我也是騙子……”
“這關你什麼事……你父母真是……”岑程一嘆,“可有件事,我還是想告訴你。”
給她擦著淚,他嘆氣,“有一天我不是給你跳陽臺開門嗎。我離開後,在樓下看到傅斯年的車了,後來天亮,我給你隔壁的大嬸打了電話,拜託她去看看,她說,那輛車還在。也就是說,傅斯年那晚在你家樓下坐了一晚上。”
“是我父母找過他,他才來的吧……”
岑程斷然否定,“不會,那都是好幾天之前了,他要是那時候知道,為什麼今天會來找你,可見,你父母是剛剛找過他,而他早就有心思來找你,不過抹不開,今天是藉著由頭來的。”
喬雨眠頹敗的靠在貨架上,“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想去思考,我只知道我父母一直在騙他利用他,我為什麼要像吸血鬼一樣咬著他不放,我不想那麼討厭……我那麼愛他……”
哭著,她把臉埋入膝蓋,世界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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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教室裡,窗外淅瀝瀝下著小雨。
一節課不知道老師在講什麼,喬雨眠始終發著呆看著窗外。
鈴聲響過,旁邊的人收拾著東西,捅捅她,“喬哥,還發呆,待會兒去吃飯了,你想吃什麼?”
喬雨眠回過頭,搖搖頭趴在桌上,“不餓,算了。”
楊鷗湊過來,“你打算絕食成仙啊——天天不吃,你沒發現你都要走苗條路線了嗎?累”
喬雨眠悶悶趴著,不辯駁不反抗。楊鷗看著她情緒落寞,心裡嘆息。這陣子她忙著打工賺錢,家也不回,和父母堵著的那口氣估計是一時半會兒消不下去了,電視裡演,傅斯年要入股喬氏公司,過幾天就會籤合同,他可能是真的決定和喬雨眠分道揚鑣了,兩個人徹底沒了聯絡,近期八卦雜誌上更是破天荒的出現了傅斯年的花邊新聞。
他和一個小模特走得很近,也是他們學校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