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的就是一次要借錢他沒借,說了兩句差點給他掐死,還有一次自己喝多了把他給親了——餘震一直持續到現在,那個該死的吻……真鬱悶!
收了線,傅斯年也正要上車,胡莉莉忽然叫住他,湊過來伸手掃掉他肩頭沾染的灰塵。喬雨眠火氣飆升,氣鼓鼓的抱臂躺在後座上,眼不見為淨!。
沒一會兒,傅斯年上了車,沒有交流,車子一路開回家去。
到家後,喬雨眠下了車,把外套丟給他就回房去了。
他也沒說什麼,拿著外套,嗅著上面沾染的她的氣息,他略略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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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過澡,喬雨眠圍著大浴巾從浴室出來,梳著半乾的髮絲,她打著哈欠——可惡,她的頭髮也偷懶,怎麼都長不長,她時常心煩就拿頭髮出氣,這樣一來,常年到頭都是不長不短的學生頭。
低頭處理著髮絲,門就被推開了——
她皺眉看著走進來的傅斯年,拿了外套披上,“傅叔好沒禮貌!”
傅斯年沒理會,走過來,搬了椅子坐在她對面。
喬雨眠看他很嚴肅的表情,心裡面有點點的不知所措。
“這個給你——”傅斯年拿出一個紙袋,開啟,“這是你們家的房產手續——現在它是在我名下,銀行和債主不可以再打它主意。等這事平息了,你父母回來,房子我再跟你辦過戶手續。”
他沒有看吃驚的喬雨眠,拿出一張支票,“這些錢你留著,如果有需要就去兌現。現在你家情勢比較複雜,最好別讓人知道你有這筆錢。”
喬雨眠看著上面一堆零,茫然的看著他,“這是幹什麼?”
“這卡的錢是給你日常花銷的,這些東西你都收好,放在個安全的地方避人耳目。要是有解決不了的困難也可以過來找我。”
喬雨眠看著厚厚的紙袋,看著他一臉淡然,“你是想趕我走?”
“你不是嚷嚷要搬出去。去你同學那也好,免得我們總是吵架。”他封好紙袋,遞給她,“拿著吧,收拾一下,明天我送你走。”
她頓時像被人抽了一耳光,咬住嘴唇站在那裡,盯著他,“你要趕我?”
傅斯年揉揉額頭,“發生了這些,是我們沒料到的——就當是一時衝動吧,我也有錯,不該和你一般見識。翻過去吧,我們還是長輩晚輩的關係。”
喬雨眠頓時熱血衝頂,將紙袋丟回給他,“你是想用錢堵我的嘴是嗎?你怕我到處亂說詆譭你?因為酒醉後的荒唐舉動就對你糾纏不清?”
傅斯年將手放進褲袋裡,眸光幽深,“我只是不想讓事情繼續偏離正軌——你叫我一聲傅叔,我得對你負責。”
“負責?”喬雨眠氣得跳腳,這些錢讓她感到被深深侮辱了,她咬唇,“我說過我不用你負責!我那天喝醉了,我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是我的錯,我沒有要訛詐你的意思!所以你的房子和支票拜託拿回去!我喬雨眠雖然沒什麼傾城傾國的姿色,但是還有點尊嚴,我還知道臉在哪裡,還知道羞恥怎麼寫!我沒有怪你,也沒有指責你,丁點也沒有,懂嗎!”
“別吵。”傅斯年皺起眉頭,“就事論事,我有侵犯你的地方,我道歉。錢你拿著,於公於私,我幫你們家一把都是應該的。”
冷笑一聲,喬雨眠轉身去櫃子里拉皮箱,看她胡亂收拾東西,傅斯年走過來拉住她,“太晚了,要走也是明天。”
她無法忍受,他都下了逐客令,她沒臉多呆一分鐘!
“我說明天再收拾!”傅斯年有些惱,扯過她,“你能不能老實聽一次話!”
“我這不是正在聽話收拾東西準備走?”喬雨眠憤憤,“我給你騰地方,你今晚就可以接胡莉莉進來!”
“胡說八道什麼東西!”傅斯年惱怒的把她推到床邊,“先休息,有話明天再說!”
喬雨眠撲過去,一口咬在他脖子上。他蹙眉,身體微微僵直,將她拽下來扔回床上,他俯身壓下去,瞪著眼,咬牙低吼,“喬雨眠!”
喬雨眠只是瞪著他,瞪著瞪著眼角卻一陣潮溼。
看她別過臉哽咽,傅斯年無奈的嘆氣,手指擦過她眼角,聲音柔軟下來,“你不走,難道由著繼續失控下去?還是你真想做我的女人?”
喬雨眠一顫,心悸不已,“才不要!”
他鼻子裡哼了聲,“所以——趁早滾!”
喬雨眠瞪他,他也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