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叫一聲,鍾千朗眼眶崩裂地倒在沙發上,邊流血,他邊朝著杵在一邊的保安大罵,“你們是死人啊!我是業主,你們竟然跟強盜一夥!打他啊!把他趕出去!”
保安沒動,只是氣勢洶洶地看著他。
那邊,傅斯年一腳踢開臥室被鎖住的門,看到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女人時,他心頭猛地一揪,幾步走過去,脫下外套給她包上,摟過她癱軟的身體到懷裡,傅斯年手有些抖,親親她的額頭,連聲叫,“醒醒,眠眠……”
被他不停的叫,喬雨眠緩緩將眼皮掀開一條縫,大概是看清楚是他了,她緊緊揪住他的領子不撒手。
傅斯年嘆息一聲,大手擦擦她的臉,聲音柔緩,“別怕,沒事。我在這裡。”
喬雨眠眉頭痛苦的皺起來,側過頭,她忽然一口咬在他手臂上。傅斯年皺起眉頭,看著她,她咬了好久都不鬆開,彷彿用盡全力在宣洩心中的恨意一般。
他空出一手揉揉她的髮絲,“咬吧,咬完了,回家。”
她死不撒口,救護車來的時候,她都昏過去了,可是還是小狗一樣叼著他手臂不放。
他無法,只得保持這姿勢抱她下去。
臨出門,捂著眼睛的鐘千朗站起來,怒瞪著傅斯年,“你完了,我會告你的!你別走!有種等著,我公司馬上來人!你等死吧!”
傅斯年冷眼看了他一下,極重的壓迫感讓他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傅先生,要不要把他送到警局去?”保安在一旁恭敬問道。
傅斯年嫌多看那混蛋一眼都髒了眼睛,抱著喬雨眠走出門,“不用——今晚的事別對外人說起半個字。酬勞,稍後我會透過公司給你們。”
“傅先生放心。我們知道怎麼做的。”
傅斯年微一點頭,頭也不回地出了門。
“你別走!你個混蛋,暴徒,瘋子!”鍾千朗還在罵,剛要打電話,就看見幾位公司高層竟然走進了門來。
他詫異不已,捂著眼睛,“黃總?你怎麼來了?這是小事而已……我、我只是和個混蛋發生了點衝突,讓我經紀人他們來就可以了……”
“還好意思說!你也不看看自己捅了多大的簍子!”經紀人大罵,“鍾千朗啊鍾千朗!我警告過你多少次了,別那麼色膽包天,你這次是在老虎頭上拔毛了!這個飯碗你算是砸了,我花了多少心血才栽培你到今天!”
看著高層幾個人嚴峻的神色,鍾千朗捂住眼睛,“至於嗎……不就是個女人嗎……她爸欠債跑路,有什麼了不起……”
“她是沒什麼了不起,但是你也不看看她是誰的女人!”一直暗暗忍怒的黃總忽然暴怒,痛罵,“是你自己往死路上走,趁早別連累公司!”
鍾千朗捂著眼睛,看著老闆氣急敗壞的走,他這才感到後怕不已——誰的女人?又怎樣,他還得罪不起了!?
【呼,明天繼續~】
危險總裁:丫頭,敬業一點! 千帆之後,我在等你20'VIP'
大理石地面一路傳來噠噠的腳步聲,焦急地推開病房的門,楊鷗和岑程看著病床上正躺著輸液的女人。
她已經清醒了,臉色有些不好,歪在枕頭上表情不善,好像在和人賭氣。旁邊坐著傅斯年,他正低頭削著蘋果,身上的襯衣領口散開,頭髮也有些凌亂不羈,樣子比平時的一絲不苟大相徑庭,顯得隨意又沒有過重的威懾力。
“不吃!”病床上的女人沒好氣地嚷。
傅斯年舉著蘋果看著她,被她毫不留情拒絕,他竟然沒有生氣,從一邊拿過果盤,用刀將蘋果削成小塊,削好之後,重新遞到她面前去。
楊鷗大跌眼鏡,這是出什麼事了,傅斯年竟然這樣對她?難道……喬雨眠她…累…
“吃點,餓不餓,叫護士送點飯來?”傅斯年用牙籤插起一小塊蘋果,遞到她嘴邊去,好脾氣又很溫柔。
“我說不吃!”喬雨眠揚手掀翻果盤,蘋果紛紛落在傅斯年衣服上,他皺了粥眉頭,楊鷗以為他要發火,急忙跑進去,“喬哥,喬哥!你怎麼樣?哪兒受傷了?”
喬雨眠搖搖頭,始終不看傅斯年,“沒什麼,那混蛋沒得逞——楊鷗,幫我把某些假惺惺的人趕走好不好,他在這我只會病情加重。萌”
楊鷗看了眼用毛巾擦衣服的傅斯年,吞了下口水——他的襯衣,是某大牌最新款的,被她這樣弄髒,真是暴殄天物……
看著傅斯年眉頭始終蹙著,她也替喬雨眠不值,想開口請他走,可是一對上他的眼睛,她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