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濫。交,我說,五個以上吧。她笑笑,告訴我,和一個不愛、上了床也不快樂的異性在一起,哪怕一次也是濫。交。”
看著那表情茫然的女人,傅斯年咬著蘋果,“她問完我這個問題就嫁人了,她說遇到個讓她又愛又快樂的人,她的丈夫邀請她過去的所有男友參加婚禮,大家在一起相處的也很愉快——跟你說這件事,是想告訴你,不用糾結過去,人人都有享受快樂的自由。有過多少次戀愛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是不是曾經快樂過投入過。如果不快樂,就不要騙自己,人活著唯一必須的,就是對自己有限期的生命負責。”
遞給她一杯水,傅斯年搖搖頭自嘲,“我怎麼好像個喋喋不休的老人家,跟你說這些你不要嫌我愛說教,我是開導你,你快樂就好。而我,心裡的你眼裡的你,都是純潔漂亮的。”
童曼書聽的直髮呆,和陌以翔在一起,幾時聽他講道理安撫開導過她?傅斯年的話讓她心頭髮顫,他知道她顧慮什麼,也知道怎樣打消她的顧慮。
她淡淡笑了下,用平靜的眼神望著他,“謝謝你教會我這些,我會記得——可是,和陌以翔在一起,愛和快樂之間,是有一樣的。我這應該不算騙自己吧……”
傅斯年笑笑,靠在椅子上看著她,“快樂與否,你只需要給自己交代就行——至於我,你可以阻止我追求你,但是不能阻止我喜歡你。”
她靠在枕頭上,巴掌大的小臉帶了病中的疲憊和虛弱,傅斯年看著她那雙烏黑的大眼睛,時常些微的走神發空,那裡面已經寫出了她的不確定。
快樂嗎?為什麼她的眼裡沒有光輝閃動。愛嗎?為什麼她有男朋友,更多時候卻是一個人孤單的坐在遠離人群的角落。
他心底清楚,不點破而已。膽怯的蝸牛要探出頭來面對這個世界,需要的是給予足夠的時間和空間消除它的恐懼感。
他有足夠的耐心就是了。
拉過被子蓋在她手臂上,傅斯年看看時間,“很晚了,你先睡會兒,明天早上叫醫生給你再檢查一下,好了的話,就可以回家了。”
凌晨兩點,童曼書也困的不行,看他,“你有地方休息嗎?”
傅斯年指了下隔壁,笑,“謝謝關心——隔壁是家屬專用陪護間,有事按你頭頂的燈,紅的叫護士,藍的叫我。”
和一個成熟睿智的男人相處是件愉快的事情,他的話都是點到為止,不會咄咄逼人也不會讓她難堪。
他很好,但原因她清楚,因為沒有被同陌以翔之間那樣複雜的迷局困住,所以他們可以自在相處。
愛或快樂,他直接替她定義為後者,但是真正的原因呢?她自己都不清楚。
他走出去,替她關了燈關上門,她躺在枕頭上,沒有大礙的話明天出院,請他吃頓飯,話也要說清楚,他們,連朋友都不能做的。
出了門,傅斯年朝著醫生辦公室走去。
一路面色凝重,他走到門口,醫生沒有關門在等他。見他過來,醫生把手邊的化驗報告遞給他。
傅斯年沒有伸手接,淡淡道,“直接說結果。”
醫生放下報告,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血液檢測結果,童小姐已經懷孕超過四周。”
眼底劃過一抹深邃的暗色,傅斯年拉過椅子坐下來,看了醫生一眼,有些煩躁的掏出煙,“可以嗎?”
醫生點點頭。
點起來吸了口,傅斯年低著頭沉默,指頭時不時敲打在桌面舒緩情緒,好半天,他才悶聲問,“可以馬上做手術嗎?”
醫生點點頭,“可以的,不過她是第一次,最好能好好考慮用哪種方式,這種事很傷身體。”
傅斯年嗯了一聲,按滅了菸頭,起身,“結合她的身體情況,幫忙用專業的意見做些指導。最快明天就手術,你準備準備。”
醫生點點頭送他出去。
傅斯年一路神色沉暗的往房間走,經過童曼書的門口,裡面安靜的沒有聲音。
他停頓了下,門裡的女人大概已經睡了。
她竟然懷了陌以翔的孩子,可想而知那個男人有多麼粗心,以兩個人的狀況,結婚都是問題,要個孩子更是天方夜譚。
他愈發覺得童曼書留在那個人身邊是一種受罪,他以為自己有足夠的耐性等她,可是這一刻他已經迫不及待要把她帶離那裡。
危險總裁:丫頭,敬業一點! 154 抱抱我們吧'VIP'
第二天一早,護士進去病房的時候,看到童曼書已經起來了,她疊著被子,把床